,究竟是不是當真知道些什麼?」
「唉……就算知道又如何?」眼看著獵物上鉤,他可是忍笑忍的很辛苦,「你家少爺都一口拒絕了,我還是回房乖乖地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瞟一眼尚且還有些猶豫的獵物,「唉,管他是不是情傷難愈,相思斷腸還是傷心欲絕呢!哼,反正受折磨的人又不是我,我幹嘛那麼好心……」
「咦……」司徒尊的話每一句都刺在靳伯心中,看著南宮烈自我折磨二十年,他的心裡比他家少爺更痛,趕緊伸手拉住說著便要走人的少年。儘管心底還是有點躊躇不安,但一想到解鈴還須繫鈴人,靳伯仰起頭捉住手中纖細的手腕不放,「我、我可以把我知道都告訴你……然後、你要替我家少爺把你爹找出來!」
呵呵,他就知道一定會上鉤的,釣不到大的那隻縮頭烏龜,釣到眼前這隻也不錯!
「嗯……按理說你跟在那隻大烏龜身邊那麼久,知道的事情一定不會少……」昂頭斜睨著矮他大半個頭,不停點頭表示認同的靳伯,「可是,假如你存心欺騙我或是有所隱瞞……」
「咱們南宮家的人才不會騙人!不像你們……」衝口而出的辯駁帶著常年累積的怨憤,對上挑眸冷笑的少年,靳伯沈哼一聲,「哼,反正是要告訴你了,也不怕實話實說!」
「噢,實話實說麼?那麼我也可以答應你,只要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東西,便一定履行諾言!」邪魅地笑噙在唇邊,舉起一根修長的食指,「我司徒尊呢,儘管常常任意妄為,可對於承諾之事……向來都是言而有信、絕不反悔!」
「……」盯著近在眼前與記憶中十分相似卻揚著截然不同神情的臉,靳伯像是思索著眼前少年所言的真確性,隨後垂下眼眸想到淨室之內再一次將自己沈浸於痛苦糾葛中的南宮烈,他下定決心般地重重抓一把手中的手腕。
「好,小子,我就信你一回,倘若你當真可解開我家少爺的心結,就算讓我來世為你做牛做馬,或是你立刻要了我的老命,都決不皺眉,絕無怨言!」
……看不出,南宮烈當真有一個忠心不二的好管家!
聽著靳伯的話,司徒尊臉上的輕笑露出一絲讚賞,腳步隨著前方老者沈重的步伐,不一會兒他們來到那間讓他覺得十分懷念也似曾相識的房間內。
看著靳伯謹慎地關上房門,司徒尊大大咧咧地徑自靠坐在床邊,睨一眼低著頭雙手不安地攪扭的老者,隱隱一笑,支著臉頰準備聽故事了。
猶豫了好久,整個房間都被窒息般的沈默佔據,凝著自己蒼老佈滿歲月傷痕的手,深吸一口氣,靳伯略顯沙啞充滿回憶的嗓音才緩緩道來……
「……南宮家本是月氏後人,傳說在月氏未被匈奴擊敗之前,南宮、東方、皇浦以及歐陽四大族便是大月王最忠心和信賴的臣子。曾經將有關於大月氏一族命脈的瑰寶隱藏於一塊上古暖玉中,此玉名為蟠龍玉玦!」
靳伯一字一句坦誠的描述,令司徒尊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再一次聽到蟠龍玉玦四個字,當真沒想到竟然宣稱與他一族命脈有關!
「……相傳,大月王將此玉玦一分為五,分別交由自己的子孫與此四大家族守護。儘管沒有人知道其中深意,但忠心的四人還是感恩戴德,從此以性命相守,就算……大月皇朝不復存在,月氏皇族訊息全無,一代一代四人還是緊守著這個秘密,直到……」
微微一頓,靳伯一直低著頭,垂望著緊握雙拳的蒼老大手,劇烈地顫抖著,像是難以壓抑再一次提起的往日所帶來的衝擊。
而司徒尊也僅只是眯著鳳眸,若有所思地凝著老者,沒有開口,靜靜地等待著超越他所認知的、千百年前的往事,真假難辨的故事……
「直到……經過了多少代,已經再也沒有人記得清了。我出生的時候,老太爺都還在世,南宮一族都是性格倔強、剛正不阿的硬骨頭。在當時已經有許多次,有人衝著蟠龍玉玦而來,我的爹也是為了守護南宮家的秘寶被刺客殺死。可是儘管這樣,老太爺依然相信,四個家族之中不會存有叛徒,即便大月王不在了,皇室一脈也不知所蹤,老太爺還是抱著虛幻的期待,最終……老太爺也被害死了!當時少爺還沒出生,老爺也只有十歲,我也只有十幾歲……」
說到這裡,靳伯蒼老的淚滴落在滿是皺紋的手上,抹花了糾結在臉上的烏龜。
「……可是,從老太爺手中接過使命的老爺,也是個頑固之人,小的時候帶著我們這些奴僕閃避那些狼子野心的奪寶之人,好不容易遇到心愛的女子,兩個人終於成了婚,沒多久還生了少爺……但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