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想開口,卻被冰涼的玉扇輕點朱唇,眉峰一挑,只見司徒尊薄唇微動。
「其他事稍後再說!」
二人同時正色點頭。
「馳風,你先替我準備一間乾淨的房間,一桶熱水,越熱越好!還有生地,千年健,防已,萬年青,益母,商陸,遠志,當歸,苦參,續斷……厚朴,白朮等各二兩,立刻去辦!」
捭著手指,司徒尊斂去輕浮的淺笑,認真且細心吩咐著。
「主子,發生了什麼事?您受傷了嗎?」聞言,馳風關切的上下打量看似毫髮無傷的司徒尊,擔憂的問道。
「不要問,只要聽,然後照辦!」對於馳風的關心,司徒尊卻眉頭輕蹙,面色一沈,「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凌厲的殺氣宛若空氣中的千把萬把利刃,無形卻冷冽。
「是,屬下多嘴!屬下這就去辦!」
滿意的看著馳風乖乖的退下去辦事,司徒尊收斂起外揚的殺氣,小心翼翼的背起黑布包裹,對著身邊的另一個人吩咐道,「志軒,你跟我進來!」
有了前車之鑑,志軒就乖巧的多了,一聲不吭的尾隨司徒尊往內堂而去……
三兩下穿過走廊來到後院,司徒尊突然面色凝重,挑眸皺眉,停下前行的腳步……
「嗯……志軒,房間在哪兒?」
事實上,從未踏足過太原的他,剛才只是靠著沿路的標記才找到太原分殿,至於現在……當然不知道殿內的廂房格局。
聞言,志軒微微一愣,強忍住竊笑的衝動,伸出手指著前方不遠處門庭清雅的房門道,「主子,你的房間在哪兒!」
其實,南海神宮所有的分殿都會為宮主留備一間專署的廂房,當然太原分殿也不會例外。
絲毫不帶羞色,司徒尊瀟灑的搖著摺扇,邪氣的一笑,找到了方向,背著黑布包繼續往廂房而去。
走著走著,覺得有些奇怪,這一路橫衝直撞,居然半個人影都不曾見到,詫異道,「太原這裡很安靜啊!」
「……呵呵!他們都有事出去了!」被司徒尊如此一問,志軒唯有乾笑,天知道,那些人可都是被馳風差遣出去找眼前這位了。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司徒尊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事,無非隨口問問而已。
身形再一次停在廂房門前,「志軒,你留在這裡,不準任何人進入!」沒有回頭,腳步也未作停留,單只是淡淡的吩咐著便開啟房門進入又隨即便合起。
指尖輕彈點燈,室內驟然通亮,抬眸淺觀,房內乾淨不染一絲塵土,稍稍環視四周之後,才舉步小心翼翼的將黑布包安置在高架床上。
開啟布包,緩緩下拉,「喂!冷傲竹,你死了沒有?」看著布包裡冷傲竹原本俊朗的面容呈現青紫色,司徒尊隱隱皺眉。
動作迅速的將已然失去意識的冷傲竹自布包內扶出,盤膝而坐,褪去外衫內衣,媚眸凝視著那一點極其細微的暗紅色痕跡正在蔓延……
自懷中取出一個金雕白玉瓶,倒出一粒透著奇異香氣的白色藥丸按在冷傲竹的唇上,卻怎麼也無法讓其吞下。
不服氣的輕咬唇瓣,瞪大妖媚的眼眸,司徒尊嬌嗔,「暈了還與我作對!」
「我就不信……不能讓你聽話。」將藥丸按進自己口中倒碎,擒著一抹得意的淺笑覆上那兩片呈現紫色的唇瓣……
柔軟的唇碰觸到冰冷的唇瓣,單只是碰觸而已,一種異樣的感覺透過僅僅的碰觸傳遍全身。
擒著笑容的臉頰微微一僵,司徒尊隱隱一愣,險些忘記將口中的藥丸過給失去意識的冷傲竹……
趕緊過了藥丸,然後迅速撤離唇際,視線凝視在方才使他失神的唇瓣,以指腹輕輕的來回撫摸,此刻的冷傲竹格外安靜,眉宇之間透著痛苦的神色……
「看在你還蠻合我眼緣的份上,我救你!」
再次扶冷傲竹盤膝坐好,司徒尊摒除雜念,運功提勁,頓時,室內宛若被強烈的寒氣籠罩,家居桌椅包括失去意識的冷傲竹皆開始緩緩的凝結成冰!
睜開眼眸,眸中彷彿透著千年寒光,指尖隔空封上冷傲竹身上八大穴道,揮掌手心彷彿透出白雪的顏色。
「嗯!」悶哼一聲,一道青色的光芒急速閃過直插入前方不遠處的牆上。
冷傲竹唇角隱隱滲出黑色的血絲,身上的薄冰也如同蟬翼一般漸漸脫落,身子隨即癱軟向後倒去。
接住冷傲竹往後倒的身子,輕柔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