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但是見到翔臨逸總會冷嘲熱諷一番,這次竟然就這麼安安靜靜在他旁邊走著。魅教主只要有一分變化翔臨逸都能馬上發現,這次如果他還什麼都沒發覺那就太不正常了。
他們走了半天仍是沒有發現半點異常,卻又覺得處處透著詭異,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兩軍應該正在對決或是剛剛結束,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城裡都不應該這麼安靜的,他們甚至連半點兵馬的聲音都聽不到。
“實際我們應該是一直沒有破陣,我們應該是一進這個遙城就已經在陣裡了。”魅教主停住,指了指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雖然周圍的屋子什麼的都在變化,但是這塊石頭我們剛才已經路過四次了。”
“所以說,最後這個陣實際就是整個遙城。”雪涯微皺了眉頭道。
“或許不是整座城,說不定我們只是被困在某座屋子,或是我們現在仍是沒有離開那座別院。”
璇煌用樹枝在地上畫了畫,那看似堅硬的石板路竟是讓他輕輕劃出了紋路。
“這是怎麼回事?”雷諾用手中的劍也在地上畫了畫,果然並不是石板路的觸感。
“我們走了這麼長時間也許都是在原地轉圈,我們看到的也都不是真實的。”翔臨逸道。
“能破嗎?”翔臨逸回頭問雪涯。
“佈陣之人是個高手,就算相同的陣法,也是根據佈陣之人的不同解法也不甚相同,”雪涯四處望了望,“所有的陣都有破綻,但是這個陣我們在裡面了這麼久卻才只是發現我們在陣中而已。”
正說著卻見到那邊的魅教主一個踉蹌,晃晃悠悠地就要摔倒,還好翔臨逸眼疾手快連忙把人打橫抱起,“怎麼了?”翔臨逸看著那人比剛才更顯蒼白的臉色,擔憂地問。一股綿長的內力隨著抱著人的手緩緩輸入到那人身體裡。
看到那人要倒,璇煌也本能地上前邁步,看到翔臨逸把人抱起後卻又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哥,你沒事吧?”雷諾焦急地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累了。”那人清冷的聲音響起。
雷諾伸手在那人額頭摸了摸,發現沒有發熱,這人被尊皇箭傷了後就比以前容易累,墨隱說外傷易愈,內裡卻要好好調養,想著這人可能真是隻是有些累了,他也就稍稍放了些心。
魅教主雙手環住翔臨逸的脖子,把那人的頭壓低了一些,輕咬了咬翔臨逸的耳朵,
他家教主很少主動,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魅教主那一咬簡直是咬的他心花怒放,低下頭回應那人的吻。
兩人都是世俗觀念不強之人,但也都懂得現下這種情況要適可而止。
“累了就先睡吧,等你醒了,我們就出去了。”翔臨逸寵溺道。
“嗯。”難得的魅教主沒有反駁,躺在翔臨逸仍是有些出神地望著什麼。
以往親/熱過那麼多次;魅教主也不是沒有注意到翔臨逸耳後的那一點紅痣,當初他並沒有在意,只以為是普通的胎痣,沒想到卻是…
。
璇煌被關了幾天,蕭重巒貌似也不想瞞他什麼,竟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對他說了,可能蕭重巒就是想看他們明明知道卻又絲毫沒有辦法的樣子吧。
璇煌自是把從蕭重巒和風華那裡知道的,言無不盡地轉訴給魅教主。
蕭重巒性格扭曲變態,沒想到他愛的竟是風華,更是愛到了可怕的地步。風華所想要的一切他都是要幫那人得到。包括翔臨逸。
所以,當年為了避免以後翔臨逸變心,蕭重巒甚至揹著風華在翔臨逸身上下了蠱。
這種蠱一旦激發並不會馬上就爆發出來,而是有一個緩慢的過程,對中蠱者的身體並沒有大礙,風華喜歡的東西,蕭重巒自是不能傷害。只會讓中了蠱之人忘掉他移情別戀的那人。重要的是,這種蠱無解。
也就是說他不會忘記周遭的一切,單單隻會忘了那人,看到那人就只會是像看到了陌生人。
璇煌還記得,魅教主當時聽完他的話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當他再次詢問時,卻發現那人竟是有些愣神,脆弱的樣子彷彿一碰即碎的琉璃。但那只是一瞬間,隨後那人就又恢復了平時刀槍不進的冰冷樣子。
他多想說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守在那人身邊,可是璇煌向來只做不說,
“阿璇,我開始散功了。”那人當時只是淡淡說道,彷彿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怎麼會,不會的。”璇煌一時激動竟把人摟在懷裡,眼淚像是管不住了似的往外流。
“哭什麼,”魅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