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得冷總管的喜歡,被分來寒軒做活已有兩年多,行事小心且細心入微,像這種錯還是頭一回犯,所以被這樣一責,便有人也跪地求饒,還驚動剛好往這邊來的冷總管。
就是有冷總管的請命,可傷了鳳小拖也是事實,冷總管也不敢太過出面,眼見王爺臉色越來越黑,老總管也只好退於一邊,無奈地嘆息著。
小易也自知自己燙傷的是誰,這會兒便不再求饒,咬咬那紅唇,認命地領了罰。
“等、等等。”經這一系列事,那當事人鳳小拖這會兒好像才愣愣地回神,一雙大眼帶著一些茫然,望向一臉黑色的池中寒,不解地問:“你要罰他?為何?”
“他傷了你。”池中寒說著的同時,手過去把人帶進懷裡,將手上的雪掃掉,然後從身上掏出上等的藥膏為他輕輕塗上。
被這麼親暱地摟著,鳳小拖一臉的緋色,實是好看。這裡還跪著站著一大幫人呢,這男人怎的就不知收斂?
“能不能,不要罰他?其實不是他的錯,是我急著跑出去,撞了他呢……哎呀!”說著,大叫起來,嚇了摟著他的身邊人。
“你有沒有也燙傷?別跪了,起來讓我看看。”鳳小拖擺脫池中寒的懷抱,衝到還跪著的小廝面前,邊著急問,邊將人拉起來,也不管身後的男人剛緩過來的神色又黑了幾分,上下檢查起了小廝的身體。
小廝紅了臉,愣愣地任鳳小拖‘上下其手’,回不過神來。
“拖兒,夠了。”身後的男人又是一扯,生生把人再次拉回了懷裡,然後黑著臉衝地上的人說道:“滾下去。”
小廝這才恍然回神,謝恩之後便退了出去。
雖然池中寒兇了點,但看在那小廝沒有受罰,鳳小拖也不再多言,任由被摟著帶回屋裡。
“你這麼急匆匆地要上哪兒?”屋裡只剩二人之時,池中寒更是肆無忌憚地寵溺的口吻,不知是聽慣了,還是本來就神經大條,鳳小拖從未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
笑得甜甜地看向男人,“我畫了幅畫,剛要拿去給你看……啊,我的畫……咦?”這才想起還有畫,可眼一轉便發現畫已安然放在邊上的茶几上,想來是緋雪收拾回來放好的。
“畫?什麼畫?”池中寒眼裡有了好奇,在鳳小拖面前,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把茶几上的畫拿起來,沒開啟便看到懷中之人那越來越紅的臉,好奇之餘,滿是期待。
畫被慢慢開啟,畫中只畫了一個人,一個風華絕色的男子,慵懶地靠在榻上,捧著一本書;沒有多餘的點綴,卻把人的一神一韻畫得獨特到畫,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新手所繪。
“你……畫的?”看到畫中之人是自己,池中寒的眼裡多了份驚喜,那是旁人一生都難以看得到的。
“嗯。”鳳小拖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首,“第一次畫,畫得不太好,沒你本人長得好看。”說著更是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
在那嬌唇上輕輕一吻,池中寒眼裡全是笑意,他就是喜歡懷中人兒這份單純的坦白,不做作,不敷衍,不獻媚。
“畫得很好。”
“真的?呵呵……”得到很簡單的一句讚賞,鳳小拖卻知足的滿懷高興,痴痴地笑著,那雙大眼笑眯成兩個可愛的彎月,甚是動人。
情不自禁,男直接就把懷中之人一把抱起,往床而去……屋裡激情四射,屋外,各懷各事。
事情發生不過十來日,便傳來王爺的大婚之事,而叫大家都驚愕的是,與王爺大婚的卻是冰之國的公主!
下人們沒有說話的權力,卻都紛紛地私下注視著那‘公子’的神色,大家發現‘公子’變得少言寡歡;以往如遇見,下人們朝他鞠禮他都會滿臉笑容地回大家夥兒,可最近,‘公子’就像一行屍走肉,任憑大家怎麼想辦法逗,都無法再看見那燦爛動人的笑臉。
那日的小廝,名喚小易的少年這會兒,被眾人推首,端著一盅雞湯,來到還下著雪的院中,他有些緊張也害怕,不時地回頭看守著門處的那幫人,當中還包括平日裡嚴肅的冷總管,正用催促的目光看他。
不得已,小易來到亭中,鞠著腰,喚了聲:“公子。”
得不到回應,他把盅放到石桌面上,恭敬地立於一邊,再喚幾聲,才把失魂的人喚回來。
鳳小拖對著飄雪出了神,這一回魂便看到一邊的少年,有些迷茫,張了張嘴,問:“怎麼了?”
被這麼直直地看著,小易不爭氣地紅了臉,“公子,這兒冷,湯水是緋雪姑娘讓下人好生燉的,可暖身,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