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輕功,其實已經凌駕在阿爹之上了,只是池中寒不知……這時的我,想到了,我也有些事池中寒是不知。
他不知我在認識也以前就會輕功、他不知我有一目十行的能力、他不知我有過目不望的本事……所以,他的一顰一笑,一個極細微的表情動作,都深深地在我腦裡,他不知,他什麼時候說實話,什麼時候說假話,其實許多我都看得出來……
他也不知,一年多前他給我下了藥,企圖讓我懷孕之事,我也是知道,只是不知那是什麼藥或毒藥罷了。我從小就被阿爹以藥薰陶,以藥炮製,又怎會不知有人下藥?
“拖兒!”即便他發現我,可是打出的掌就如潑出去的水,哪能收得回來?
他這一掌,我硬生生地接了下來。竟然是出了十足的功力,原來他真的打算要辰軒墨的命,只為了不讓他說出我要聽的真相……
像被震碎的半邊身體,只覺得裡面已經成了一片血漿,只是有一身肉皮,沒有留出來罷了,所能的便打嘴裡噴出一大口鮮,染紅正面的他。
池中寒不敢置信地接住被震飛出去的我,聲音都開始顫抖了,“拖、拖兒?拖兒!”他由小聲到大喊。
震得頭特別的暈,身體的疼痛已經麻痺全身,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但我知道他必定是恐懼,是很痛苦,比我還痛。
“……寒、寒……你、你就是……不殺、殺他……我、我聽、聽了……也、也改變不、不了……愛你。”
所以,你不必殺人滅口,不必企圖掩蓋那些所謂的真相。
即便你是殺人魔頭,我還是一樣愛你,愛到你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都不會顧呀!……
“拖、拖兒,你別說話,我給你療傷,我給你輸真氣……”男人顫顫巍巍地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