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味迷醉了我,池中寒捏著我的下巴,酒味就更重了,我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親吻我的這男人,因為太近,因為潤迷霧了眼,除了看到那長長睫毛微微地顫著,我什麼都看不見了。等回了神,那擄奪性的溼熱早已退出,那酒已灌入了我的腹中,口中殘留著酒香……
迷濛了雙眼,大腦空白得已快無存理智,只覺得眼前的男人一顰一笑都能把我迷得神魂顛倒;身後的痛癢難耐,心中的空虛不斷地叫喧著,渴望著什麼似的,澎湃著。
“真蕩。”
眼前妖美的男人,配著那笑臉,說著明明淫穢的話聽進我耳裡卻是一種催化濟,加速著我的血流,摧殘著我的理智。
“……啊……”我張嘴想說什麼,可一口開卻只能發出更加撩人的呻吟,我只能無助地想睜大眼看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給我我好受些。
“你這模樣,軒墨必定未得見吧?”男人的聲音很輕很慢地響著,而那修長的指,地我胸前輕輕地來回滑過,撩得我不禁挺了挺胸,似乎是想要更多更多……
“不……不是……啊,軒、軒墨……救……”連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表達什麼,大腦不聽使喚。
而在我胸前流連的纖指,卻因我的話突然一頓,不再溫柔,只覺腿被野蠻抬拉,身下頂著根什麼東西,而我只看到那張美得叫人心醉的臉衝我殘忍一笑……
“啊啊……”慘叫聲夾帶著莫名的呻吟。
被慣穿,很痛……可是,痛苦裡帶著難言的歡愉,痛並快樂著,難以言喻。屋裡響起了陣陣奇怪的叫聲和喘息,可我死命地告訴自己,那聲音一定不是自己發出來的,這樣催眠著,這樣放縱著,墮落著……
滋水聲越響越清,反覆的進出抽動,相互摩擦……銷魂蝕骨醉仙欲死之時,那動作突然停了,感覺那利物慢慢地往向移出,心一急,我挺著自己的臀,一心只想著別離去……
“要嗎?看看你這副淫蕩低賤的模樣,怎麼配是本王的唯一?什麼詛咒,什麼宿命?本王就是不信……玩夠了便丟棄……”
後面的話,我已聽不進去,空虛得難耐,只想著那利器快起動起來,不知何時,綁著我的繩子已脫落,我被翻來翻去,變換著各種資勢。於是我本能地搖晃著自己的腰,擺動著臀,渴求著:“要……我要……給我……啊!”
不知釋放了多少次,只是暈了又醒,然後再次暈撅,對方似乎都沒有停下來打算,藥力慢慢地過去,理智隨著一次次的釋放慢慢地回籠了些,心中的悲也一絲絲地在增加……我開始迷迷糊糊地救饒,又或者呼救,叫著那個唯一認識的相國,辰軒墨。
只是我越喊,在我身上的人動作就越大,似乎不把我慣穿決不罷休一般……酒味散,淫穢中帶了血的味道……
身體開始抽搐不自能,我覺得我快死了,想到自己出這次門,什麼大事都未做成,卻死得如此荒唐……
迷離了眼,想看清仍在我身上的男人,叫得沙啞的喉,好不容易擠出了幾個字,“……池……中寒……”卻飄渺得似乎根本就沒有說出口。
而,就在這樣,所有的動作都停了,我看到池中寒我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之後很久我都未弄明白……
“還要不要逃?”池中寒的聲音卻在這一刻顯得特別的清明,而我已進入了黑暗之中,沒能答上。
又是那個夢,那個揪心之痛的夢……
我是抓著自己的胸口醒過來的。還是一樣的白色床,白色被褥,白色的一切……
“公子!”
聽到驚喜聲的同時,一張秀美的臉兒映入我的眼簾,是蘭悠。蘭悠那擔憂臉上,縱放著驚喜,那微紅眼眶,溢位了感情。
“……我沒事。”不知怎的,我就覺得該這麼說。
屬不知,蘭悠眼一紅,那淚就像不用錢一般,劈里啪啦往下掉,“還、還說沒事,公子您都昏睡了五日了……嗚嗚,那、那日王爺抱著您回來時,全身血淋淋的,好恐怖……”
蘭悠一哭整個人都跟著抽咽著,那小小纖細的身板,看著讓人心疼,我勉強擠出笑容:“我沒事,你別哭啊,哭得我都心疼了。”
只見過村裡的娃們瘋瘋顛顛地鬧騰過了火,打起架來有哭過,但這麼如花一般的黃花姑娘在我面前,還是為了我哭得如此心疼難過,我自然是心裡美滋滋的,卻也心疼。
“一活過來就馬上勾三搭四嗎?”
一道清凜的聲音響起,從房外走進來一個衣著如這間房一般純白的男人……池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