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管他意願的一股腦往房門而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晨曦月怎也不可能順他意。
巧勁一轉,被箝制住的手腕瞬間從那大掌脫離,雖是輕輕鬆鬆,可他的手腕現下卻是一片通紅,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人使力抓他的結果!
晨曦月邊揉邊在心底罵了個徹底,當真在那之後他對他的態度整個迥變,以往有的溫柔軟語不只消失,就連對他的舉止都益發粗魯。
所以離家闖闖這決定是對的,眼不見為淨,更不必再咬牙忍下他的無情。
手裡一空的感知讓洛淵渟回頭,「你會武?」並驚詫的問著。
「誰會了。」
「要不你怎麼……」那厭惡的表情瞅得洛淵渟想起了晨曦月討厭汗味,也就是因為這樣打小他便沒跟著學習任何武術來防身。可……他方才輕輕鬆鬆便掙脫了他的手掌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到底……
「臭死了。」
一句話說得洛淵渟怔怔,不是因為被嫌臭,而是隨著那話瞧入晨曦月厭惡皺眉狂擦的手腕處上的紅痕。
那時不時覷見的淤色讓洛淵渟心口一擰,想也沒想的便探出手扯來那細腕。
「你又想幹嘛?」
想不到晨曦月竟迅速抽回,更是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如此靈敏的反應讓洛淵渟一愣,可晨曦月那一臉防備的樣子卻是瞧得他火氣直揚。
他想做什麼?他壓根就不想做什麼!
他只不過是看見那紅出現在他手腕後該死的心疼了下,然後想抓過來幫忙揉掉那淤色跟減緩他的疼痛罷了,這樣的心思卻是換來他一臉防衛,仿似他是凳徒子似的……
「做什麼?帶你回家!」
想起了方才闖入門看見的那剎那,晨曦月不但逾矩的抱著那名姑娘,還輕挑的嚷著不可能實現的話。
如此毫無節操的逗弄那可憐姑娘,到底誰才是凳徒子?
越想越氣的洛淵渟抓著晨曦月的手勁益發使力,甚至到了緊掐的地步。
這,可讓晨曦月痛到火氣全上。「洛淵渟──該死的放開你的手!」這傢伙的蠻力當真勘比一頭牛!
「你終於叫我的名字了,」掌心裡的掙扎讓洛淵渟倍覺痛快,更是讓他知道自個難得的站了次上風,「還以為你忘了。」只不過……晨曦月的表情瞧得他好不忍,更讓他質疑起自個當真弄疼了他嘛?
他使的力壓根不大,同樣身為男子的晨曦月對痛的承受力應該跟他一樣才是,怎現下看來卻不是同他所想那般?
好像……真的很痛似的……「真的很痛嘛?」
「你、你這頭蠢牛!」這話猶如引信,點燃了晨曦月的怒火,教他想也沒想的躍過古箏,而後重重的踩向洛淵渟的腳,並在上頭狠狠的旋了一圈。
想不到一時的心軟竟換來這等暴力相向!
痛得洛淵渟放開了晨曦月的手,改抱起自個被踩的那腳狂跳,「你這個潑婦!」並開口怒罵,然後再晨曦月嗤笑的表情下才知道自己罵錯急急改口。「不對!你這個潑男想踩廢我的腳啊?」可這不能怪他,全都是晨曦月的打扮像極了女子,才會擾亂了他的視覺教他一時口誤的罵錯話!「你下次別再穿這種衣服迷惑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活像個人妖,教人分不清你到底是男是女!」
「洛、淵、渟……」
「幹、幹嘛?」
突然將頭低垂的晨曦月讓洛淵渟看不見他此刻表情,可聽入耳的低沉嗓音卻是讓洛淵渟心下一抖,再加上那一字一頓的叫喚令他莫名的打心底害怕。
「你、」而當這感覺自心底蔓蔓延時,腹部已然結結實實地捱上一拳,而那紮紮實實的拳勁更是痛到他說不出半句話。
「來人!把這傢伙給我扔出去!」
痛到他不得不彎下身減緩痛覺,眼尾則死盯著晨曦月表達他的氣憤。
沒想到晨曦月竟然睬也不睬他的傲然站去一旁,並由著那群家丁將他拖出門去。
就這樣,他這個在洛陽備受尊寵的小王爺,被人極度無禮的扔出大門不說還跌了個狗吃屎。
對著圍了過來並好心將他扶起的鄉親,洛淵渟此刻只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晨曦月竟敢這麼待他?
他發誓……不止要將人帶回,還要他乖順的對他道歉!
做不到就不回洛陽,做不到就賴在這逍遙閣不回家,做不到……他洛淵渟就一輩子同晨曦月周旋到底!
☆、悍「婦」不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