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滋味,所以才會瞎了眼的戀上那廢物!是不是?」末了,更為了消除累積在心底的怨恨,口出惡言的詆譭晨曦月的清白!
「洛淵渟!」
「我有說錯嘛?要不你為何會為了他而放棄我?早知你這麼不挑,我又何必苦惱要不要迎你為妃?反正你根本不在意我!」壓根不理晨曦月眸中盡現的創痛,一口咬上眼前那蒼白唇齒,而後死命吮吻。
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要不是不停告誡自己晨曦月已是他的人了,只要忍到拜堂後,那皎美的唇齒跟無暇的身軀便能任由他膜拜悠遊,怎知道……
☆、(6鮮幣)悍「婦」不二價
可惡!晨曦月是他的!終身只能是他的!那南王要是真碰過他,他絕對、「嗚!」
「別羞辱人!」
放肆吮咬的下場是下身被人狠狠一踹,那直接命中的痛,痛得洛淵渟直接飆淚,「你、」更是忘了方才想著要如何對付南王的法子,教他不得不離開晨曦月的身子好彎下腰去減緩那不停抽搐的疼。
可即使如此,洛淵渟仍是騰出一手緊緊抓著晨曦月,卻也在此時見著晨曦月臉上那不甘受辱的憤恨。「月月……」瞧得他怔怔,瞬間醒悟自個方才的話有多傷人。「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只要洛小王爺退了這婚。」扯回被抓著的手,晨曦月說得冷漠。「反正我在你眼底已如此不堪,那洛小王爺壓根沒執著於我的理由。」
想不到在洛淵渟的心底他是如此放浪形骸,壓根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任誰都能欺上他身……既然這樣,洛淵渟這一陣子的莫名堅持跟霸道豈不顯得可笑!
然,可笑的還有自己,竟以為洛淵渟的蠻橫是因為心底某處還專情於他,遂才不肯放手的執著……
真的該清醒了,早明白洛淵渟的喜歡只是單純的能炫耀的喜歡,而那不甘放手的心態,亦不過是不願手中的玩具被搶走罷了的任性,完全與他的喜歡徹底不同。如此看透的自己,竟還會為了洛淵渟的蠻橫而再次冀盼也確實可笑……
「誰說沒有?」雖說不是痛徹心肺的痛,可入骨的疼也著實重創洛淵渟的軒昂,教他只能矮了晨曦月一截的同他辯駁。「我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光這十幾年的情誼就夠我執著於你了!」
洛淵渟的爭辯聽得晨曦月兩眼大瞠,更為入耳的「情誼」二字放聲大笑。「哈哈哈──」笑得不可遏抑,更是笑得眼淚狂飆。
「我說洛小王爺,『奴家』可不是你的所有物!」在終能稍稍停歇之際,抬手抹去眼角不該的淚後扯起假音說道:「看在洛小王爺這般幼稚的份上,說個條件出來吧,『奴家』絕對讓洛小王爺明白,『奴家』決不止洛小王爺你一人超過十年情誼,且執著於『奴家』的也決不你止洛小王爺一人。
若『奴家』辦到了,還望洛小王爺就此放手,咱倆自此再也毫無瓜葛。」
* * * * * *
如此鏗鏘有力的劃分聽得洛淵渟一惱,開口欲再辯駁之際,卻是瞧入晨曦月那俯下的麗顏上,竟是笑中帶淚的滿布悽然神色,震得他愕然張嘴吐不出半個音,而心……是一陣陣的揪疼。
就這樣,他發不了聲,而晨曦月也不再說話的等著他回應,形成了他們倆彼此無聲互望的情景。直到晨曦月斂下眼、彎下身的動作才震開了這無聲氛圍,且晨曦月的發從眼前飄落並滑過臉頰時才觸動洛淵渟的思緒,並讓他找回聲音道出:「月月……」
嘶啞的嗓音中揉入了無數心疼,如此含滿情感的叫喚當真是晨曦月頭一遭聽著。可……「洛小王爺準備說出條件了嘛?」他絕不能再心軟了,明知洛淵渟對他的喜愛不過是等同對一件心愛玩具的喜歡罷了,而這層認知早在離開洛陽的時候就知曉,沒想到竟在來到長安,且還再一次遇上洛淵渟後又再一次的證實這事。
所以……真的該逼自己冷了這份情了。
「月月……」
「說吧。」拾起不知何時從洛淵渟手中掉落到地面的物品,晨曦月站起身面向窗,「這事早點解決的好,免得耽擱了洛小王爺一生的幸福。」說著連自己都心痛的話。
☆、(6鮮幣)悍「婦」不二價
「你……當真這麼迫不及待?」
「是。」他已放手好幾次了,是洛淵渟一直不放的擾得他心煩,且還把他視為珍寶的古箏給弄壞……
那把古箏是他頭一回在洛淵渟面前演奏時所使用的樂器,亦是他頭一回受到洛淵渟大大稱讚的見證品,更別說洛淵渟還說他同那古箏很配,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