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一整天都要陪著新娘子的!尤其是晚上!然後新婚這個月也是,不許去比武,好好呆在家裡陪媳婦。”夏憐馨當然不讓。
“那我先去應戰,解決了那人再來。”沐清霖說完,作勢就要站起來拿劍,夏憐馨趕忙按住他:“行行行……先成親,拜完堂,洞完房再去,娘讓人去通知那個人等你,到時候一定讓你去!”知道沐清霖的脾氣,夏憐馨當然不會跟他硬碰硬,先用緩兵之計,心想拜完堂後將他二人往新房裡一送,洞房過後,生米煮成熟飯,嘗過了風月滋味,或許他這寶貝兒子就開竅了,從此再沒心思去管那些勞什子比武事情了。
夏憐馨這如意算盤可是打定了,經過這麼一折騰,終於順利地將新娘子迎回了家,拜堂這會兒她只祈禱不會出什麼岔子,不然她非瘋掉不可!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司儀那一聲“夫妻對拜”還沒喊完,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人,更確切地說是飄進來的,身形快如鬼魅,帶著一股沁人的花香。眾人都一致看了過去,只因來人太過顯眼,一襲白衣,身形消瘦挺拔,臉上帶著半截面具,輪廓分明,下巴尖巧,肌膚白皙勝雪,鼻挺唇紅,獨獨眼睛被隱藏到了那半截面具之中,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揭去看個究竟。
白衣人卻是嘴角微挑,不負眾望,慢慢地揭開了臉上那半截面具,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一陣颶風從門口灌入,不知從何而來的花瓣瞬間飛滿了整個喜堂。此刻眾人眼裡除了那漫天飛舞的花瓣以外,便再無他物。
白衣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隨手丟掉那半截面具,直直地朝喜堂中間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沐清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伸出手來笑道:“把你的劍給我唄……唔!”
下一刻手腕已經被沐清霖有力的大手扣住了,速度之快猶如閃電,讓他來不及躲避,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骨頭捏碎一般:“攝魂術?你是隱村的人?”
“呵……”白衣人沒有回答,只是低笑一聲,眼裡精光一閃,另一隻手中突現一把銀白色的長劍,直接砍向沐清霖抓著他手腕的手,腕子上驀地一鬆,“刺啦”一聲,沐清霖背後的八仙桌被銀光一分為二。與此同時,他一個翻身抽出了腰間的寶劍,一聲龍吟響徹天空,屋子閃過一抹奇異的黑光,驚動了身旁還不明所以,依舊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她心中一驚,趕緊掀了蓋頭,想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卻看到了眼前的白衣人,只見他手裡拿著一把銀白色的長劍,衝她俏皮地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新郎官借我一用!”
隨即便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從門口飛了出去,速度之快,風若兮都來不及看清他的五官,只依稀記得那人貌似有一雙銀色的眼睛!回神後才發現身邊的沐清霖也早已沒了蹤跡。
作者有話要說:
4幹了你
白衣人的輕功極好,身形快如鬼魅,只看到一個白色的光影從洛陽城的這個屋頂移動到另一個屋頂。而沐清霖從正午一直追到日暮時分,居然都沒有追上,但白衣人也沒能甩掉他,在洛陽城裡繞了大半天后,終於在城南樹林裡停了下來:“哈哈哈……江湖傳言,果不其然,不愧是名震天下的沐家四少,若是一般人,早被我甩得沒影了。”
“你破了天絕陣?”沐清霖眯起一雙寒眸,冷冰冰地看著他,心知此人內力不弱,而且他手中那把銀白色的寶劍,從劍上的暗紋來看明顯是天蠶劍。天蠶劍與他手中烏絕乃上古神兵,萬劍之宗,一把被冰封於雪山之巔,一把被葬於南海深淵。
在沐清霖他祖父那一輩,江湖上曾掀起過一場為了爭奪這兩把神兵的戰爭,有過一段血雨腥風的日子。據說當時手握天蠶和烏絕的人在江湖上絕對活不過三日,正所謂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幾經周折這兩把神劍輾轉於各個武林高手之間卻未曾在哪個人手裡停留過。最終天蠶劍落入了天山派叛徒莫天絕的手裡,而烏絕則是被怪俠影無蹤奪走,影無蹤武功奇高,性格古怪,人如其名,行蹤飄忽不定,烏絕劍自從落入他手中後便很快在這個江湖上消失了。
而莫天絕自幼天賦異稟,生性孟浪不羈,不服管束,天山派封建迂腐的那一套對他根本沒用。年輕時候就喜歡跟隱村魔人來往,流連風月場所,日日縱酒高歌好不灑脫,很快就因為偷學天山□被逐出門派。自從他得了天蠶劍後,武功更是突飛猛進,江湖上難逢敵手,很快就在隱山創立了武林上最大的魔宮。
但由於烏絕消失,眾人爭奪的目標全都轉向了天蠶劍,魔宮很快便成為眾矢之首,前來挑戰討伐的門派不計其數,奪劍之人絡繹不絕,美其名曰征討魔教,為武林除害,實則都是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