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不能得罪”這一生活經驗之後,我與青兒重操舊業,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上。院子裡的又缺了兩個人,管事的又買了兩個人回來。
院子裡其他人沒說,但看我們兩個的眼神很複雜:老同事用同情、憐憫、懷疑的目光偷偷地打量著我們;新同事用羨慕、嫉妒、崇拜的眼光不加遮掩的盯著我們看。好吧,我脾氣比較好,換成是新人這麼瞧原來那兩位,早就被一腳踹開了。
成為“紅人”的我們,在烈如天面前也討到什麼好處,除了晚上呼援的時候,他不會再叫錯名字以外,依舊極少溝通。
為防止烈如天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破壞財產的激烈行為,在管事的威逼利誘之下,我只得硬著頭皮,厚著臉皮,向烈如天申請陪同前往,瞻仰我教之高深武學造詣,以增強對本教的自豪感。
烈如天冷冷一笑,冰封千尺的臉蛋上露出顯而易見的嘲諷的表情,他也不傻,知道是摳門的管事的叫我監視他。尤其,管事的還特意叮囑我們幾個要機靈點,苗頭不對,立即將值錢的東西收起來。
我摸摸鼻子,訕訕地笑著,被人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