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求一門速成的功夫、只求能早日報仇。趙如烈投奔殷山堂,學毒功已實屬不易,這件事損陰德便也罷了,尤其還會虧折陽壽。宴曲溪對此事一直神傷,最是忌諱別人說三道四。
現在付青雲不僅嘲笑趙如烈修煉毒功一事,更是諷刺趙如烈無能愚蠢、被張義崇所戲弄。
宴曲溪臉色俞見難看,易水寒低斥道:“青雲,休要再說!”
付青雲反而站起來,提高聲音,道:“為何不要?我偏偏要說!你與那趙如烈明明是父女卻不同姓,是你怕被趙如烈拖累了,還是趙如烈覺得有你這個女兒很累贅?我看趙如烈沒本事,你也同樣不過只會裝模作樣罷了!走雪劍被你拿在手上有何用?你是想借著易水寒的名聲出去唬人的吧!”
宴曲溪衝上前將付青雲推到椅子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
付青雲不但沒有掙扎,反倒輕蔑的看著她,冷笑道:“怎麼,被說中軟肋了?你拿易掌門的劍,可不就是為了壯聲勢的?你可萬萬別在人前胡說八道,免得讓你這雜碎汙了掌門的名聲!”
“好啊!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易水寒,我就用他的劍送你一程吧!”
宴曲溪拔出走雪,楚筱不由回過頭,此時雲章卻帶著西京門的人折返回來了,正巧碰見,趕忙喊停:“別別別!宴姑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看,西京門的副掌門穆奈何就在這裡,樓外都是我們西京門的弟子。”
宴曲溪將走雪劍扔開,刀尖刺入地板,立在雲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