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腐蝕人的魂魄。
陳仲帛微微皺眉,金及花的漂亮是有目共睹、人人皆知。那是一種動人心魄的吸引,吸引你上前,拋棄所有勇往向前。
對於陳仲帛來說,渴望溫暖的心情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即使令他膽顫心驚、令他提心吊膽,他也會拼了命似的想要得到。冒險又怎樣?他已經習慣了。
特意起了大早,陳仲帛走到兒子房裡。小傢伙已經穿戴整齊,準備上學去了。
陳仲帛笑了笑,拉起孩子的小手,「錦兒,把這個帶給你們夫子吧。」
陳仲帛交給陳錦一個信封,薄薄的。
陳錦裝好,抬頭望著陳仲帛,「爹爹……」
「記得讓夫子看。」
「爹爹,您不高興嗎?」陳錦是個體貼的孩子,也十分細心。
陳仲帛勉強翹了翹微笑,「沒有,爹爹沒有不高興。」
陳錦非常好奇,但始終沒有開啟那個信封,直到午後放課,他才把信封交給關兮之。
關兮之有點納悶,「這是什麼?」
陳錦搖了搖頭,「不知道,是爹爹讓我交給夫子的。」
爹爹,是陳仲帛?關兮之迫不及待地開啟,一張薄薄的信箋,只有一行字。陳仲帛的意思是——
「錦兒,你爹爹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小傢伙頭低低的。
關兮之看著陳錦——他的兒子。漸漸有些明白了這個少語寡言的孩子,實際上要比同齡孩子敏感許多。
關兮之疼惜地摸了摸兒子的頭頂,「等下和夫子一起去鳳凰樓吧,你爹爹也去。」
「爹爹也去?」陳錦驚喜地睜大了眼,「夫子和爹爹都去嗎?」
關兮之苦笑著點頭。都去,一家都去。
陳仲帛並沒有想過關兮之會拒絕赴約。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他盼望解決,相信關兮之也同樣盼望著,他不想再拖了,拖拖拉拉的日子,他過夠了。他討厭這種感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