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或者年長,皇長子繼承大統是歷朝歷代的先例,這天下的重擔早就落在小皇子身上。目前的情勢,立儲與否,不是在於加重皇子的壓力,而是關乎朝廷穩固,民心所向啊。”
“恩,言之有理。老夫明日早朝就向皇上進言,望早立儲君,守器承祧。”
刑部大牢。
一個牢頭跟另一個悄悄道:“之前抓進來那些反賊,不知道是骨頭硬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口一個不知情。”
那個道:“嗨,哪來那麼多硬骨頭,估計是不知道吧。這些人也是傻缺,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行刺,行刺完了還說不知道行刺的是誰。”
“聽說現在城門戒嚴,盤查的很緊。只准出,不準入。城裡到處是禁軍和暗部在追查餘黨。”
“這世道,好好的,怎麼就亂了呢?”
“噓,有人來了,別說了……”
北部邊陲,銀甲軍某營。
“黃將軍,探子回報。說是隨進達魯族的使者跟大崑山的很多匪首接觸過,看來兩方一定在密謀什麼。”一個軍官進了中軍帳道。
銀甲軍負責北部防禦的大營長官,黃升,端坐的帳裡。聽了副官回報,思忖道:“達魯族跟大崑山的匪幫一邊勾結,一邊內鬥,倒是相互制衡。不過這麼頻繁的接觸真是不多見。秘密傳令下去,巡邊的衛隊增加一倍,日夜不停。讓兄弟們擦亮眼睛,磨亮了傢伙,嚴陣以待。”
“屬下這就去辦。”
“報——”一個小兵飛奔進帳,“報告將軍,北冀軍的特使求見,說是要事相商。”
“北冀?讓他進來。”
畫舫。
“莊主。”
“這件事你辦的很好。”
“莊主過獎了。這些大臣的把柄捏在我手裡,身上還中了奇毒,為了頭頂的烏紗和項上人頭,他們豈敢不乖乖聽話?”蓮心道,“不過——”
白髮男子微微斂目:“恩?”
蓮心低頭不敢看他:“我覺得他們似乎已經在擔心我們的目的,這次已經答應的很勉強。不像最初的時候,信誓旦旦要為我們效力。”
“哼,威逼利誘之下,怎麼會心服口服?你放心,人擁有的越多,就越捨不得死。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是。莊主英明……”
青州府。
莊齊叉著腰,站在一座高門大戶的大宅院門口,氣勢洶洶道:“就是這裡?”
“是,將軍。幾個兄弟從地道里一直走,出來就在這宅子的院牆外的一個小樹林裡。”趙明道,“這個宅子我們之前查過,前年冷不丁冒出來的。主人是個姓陸的老頭,說是在外做生意,發了財,回祖籍養老。說是請風水先生看過,這裡風水旺他的姓。”
“所以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山腳建宅子?”莊齊一臉不信。
“可是這家自打來了,就安分守己,偶爾還佈施醫藥粥飯。這邊的縣令說,這家陸員外是個樂善好施的主兒。而且他查過縣的戶籍,這姓陸的祖上確實是該縣下轄小程莊的人。”
“姓陸。”莊齊跟易藍對視了一下,道,“敲門!”
於是小兵上前咣咣砸門。
不多時,門動了一下,然後慢慢開了。一個門房打扮的人探出頭來,一見外面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下了一大跳。
“各位,軍、軍爺。有何事叩、叩門?”
“有朝廷通緝要犯逃到你家來了。”趙明道。
“啊?不、不能吧。我沒見到啊。”
“廢話,通緝要犯逃進來,還能走大門口?”趙明一把把人揪過來,“帶路!”然後跟莊齊和後面計程車兵就大搖大擺進了院子。
小門房戰戰兢兢地領著人走過一重重的院落。
“我說,你家員外夠有錢的。這院子三進三出,都趕上丞相府了。”莊齊問道。
“這,這小的也不知道。小的才來半年。”
說話間,一個白髮老者拄著柺杖,從另一個院子出來。
“聽家人說,家裡來了軍爺,老朽有失遠迎。軍爺贖罪。”老頭顫顫巍巍作揖。
莊齊擺擺手:“不用客套。我們是來追查逃犯,有人親眼見他逃進你的院子,我們奉命搜查。”
陸員外直起身子驚詫道:“有這等事?!這要是藏在我們家,老朽一家性命豈不很危險。那要勞煩軍爺仔細查詢。”
“這個自然。”莊齊朝趙明打個眼色。趙都尉立馬指揮人在院子裡分散開來。
“趙員外,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