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人。”
“搗亂?”秦鴻溯抬起頭,“擾亂大考?姑且不論是什麼人,這種手段,阻礙得了一時,阻礙不了一世。即使大考推遲,對朝廷影響也不會有多大。”
顧晚楓沒有接話,反問道:“你有幾個敵人?”
秦鴻溯一挑眉:“敵人?野心勃勃的廣定王,西南的百芷國,表面順服暗地蠢蠢欲動的南夷部族。這些算你口中的敵人嗎?”
“也許是,也許還有你忽視的其他人。但是,可以確定,有人按耐不住了。”顧晚楓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
“煽動小小流寇作祟就想撼動我秦氏王朝的天下嗎?”秦鴻溯嗤笑。
他站起身,把癱在椅子上的顧晚楓拽起來:“外面亂,以後不準去聽什麼蓮心、荷心的彈琴。自己彈給自己聽不就行了。”
顧晚楓靠在他懷裡,瞅了他一眼:“自己彈給自己聽?聽著可憐巴巴的。”
“那朕彈給你聽?”
“我寧肯去聽廚房王大娘彈棉花。”
“朕彈琴還如廚娘彈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