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這會兒童晉又受了重傷,可別叫龍嘯也為了自己分心才好。白泓瀾抓緊花宮錦手臂,運輕功便要尋路下山,“龍嘯,我等你。”
鳳青鸞與龍嘯一左一右為景暮夕開出路來,景暮夕抱緊童晉,趁機尾隨白泓瀾而去。眾人正要去追,又被鳳龍雲三大護法拖住;加之景暮夕與白泓瀾腳程極快,不多時眾人便失了目標。待回頭欲困住那三人,三大護法已知景暮夕等人是跑得遠了,便不再戀戰,分三路下山,約在浚陽分壇見面。
景暮夕帶著神志不清的童晉,白泓瀾拖著不會武功的花宮錦,未時才進了浚陽城。浚陽分壇弟子來迎,將幾人帶去分壇暫避。
白泓瀾坐鎮分壇,安排壇主帶人去接應三大護法;另外囑咐壇主,童晉在此期間,需加強分壇守備,不得讓外人前來驚擾。
景暮夕扶童晉進了分壇後院早已備好的房中,讓他躺好。白泓瀾那邊有事要忙,花宮錦便跟了進來,站在景暮夕身後一臉擔心地望著童晉,就快要哭出來。
景暮夕為童晉拭了拭額上的冷汗,回頭對花宮錦道:“好好守著你師父,我去叫人請大夫來。”
花宮錦點了點頭,景暮夕正要起身,卻忽地被童晉拉住。
景暮夕忙又坐回童晉身邊,握住他的手,“你覺得怎樣?”
童晉費力地搖了搖頭,另一隻手探入懷中,取出血玉令塞給景暮夕,“不管發生……什麼事,這……這個……決不能交給……任何人。”
景暮夕不明所以,正要詢問,就見童晉緊皺著眉頭,胸口起伏得厲害,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手也狠狠地回握自己,顯是在隱忍極大的痛楚。“童晉……”景暮夕有些不知所措,他想為眼前的人做些什麼,什麼都好,只要能為他減少一點點痛苦。
童晉的手慢慢失了力氣,呼吸也漸漸趨於平靜,景暮夕知他是痛得昏睡過去。小心地抽出手來,收起血玉令,又囑咐了花宮錦好好照看童晉,才去找人請大夫。得去找白泓瀾商量一下,景暮夕邊走邊想,無論如何,他得再去一趟融火宮,為童晉把解藥找來。
還未出得後院就見四大護法匆匆趕來,鳳青鸞拉住景暮夕便問:“教主怎樣了?”
“我正要去請大夫,”景暮夕連忙讓出路來,“雲護法來得正好。”
雲翔為童晉處理好腰間傷處,又細細診過脈,而後衝身後幾人遺憾地搖了搖頭,“此毒不解,內傷難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泓瀾急得上前便扯住雲翔的衣襟,“教主他不是百毒不侵麼,怎麼會中毒的?”
龍嘯將白泓瀾拉入懷中,“小泓瀾,冷靜一下,咱們出去說話,別吵了教主休息。”
出了房間,龍嘯問雲翔:“合咱們幾人之力,能否將教主體內的毒逼出來?”
雲翔嘆了口氣,“三日煞魂本就制人功力,就算教主內力未失,恐怕也難在一兩日之內將毒逼出。更何況他現在身受重傷,若我們強行逼毒,教主怕是要受不住。”
見幾人面色沉重,雲翔也是無奈,“中了三日煞魂這種牽制內力的毒,也無法先行為他治療內傷,否則內力進了他體內,三日煞魂便要與之相抗,不過是更快地讓毒發作罷了。”
景暮夕已經聽不下去了,“我去取解藥來。”
“怎麼取?”鳳青鸞拉住轉身就要走的景暮夕,“俞月影既然存心要害人,又怎麼會給你解藥?”
“偷也好搶也好,怎麼樣都好,我一定要把解藥拿回來。”景暮夕急著掙脫鳳青鸞,他必須要快,童晉的時間不多了,他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去。
鳳青鸞用力將景暮夕推到童晉的房門前,“你不能去,我去。”
龍嘯點頭,“尋解藥這事,就讓我們四大護法走一遭吧,人多也容易些。”
“正是,”鳳青鸞轉身向外走,“景公子的武功遠高於我四人,若有人前來尋事,教主就拜託景公子了。”教主若是醒來了,見不到你會著急的。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童晉才醒過來,剛睜開眼睛就見景暮夕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童晉面露微笑,向他伸出手去,“你一直在?”
景暮夕點點頭,握住他的手小心地扶他坐起,“覺得好些了沒?吃點東西吧?”
比之昨日確是好了許多,童晉靠著軟枕很是無賴地道:“沒什麼胃口,不過你要是肯餵我的話,我就勉強吃點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景暮夕白了他一眼,喚弟子去將昨夜就溫在灶上的粥拿來。
沒多久便有人將粥送來,卻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