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荊軻卻是很無奈的彎腰,一把抱住了晃著身子即將要暈倒的燕丹。
“啊,怎麼辦,我手指流了這麼多血,我流了這麼多血,荊軻,你說我會不會死啊?”,很可憐的望著自己流血的五指,燕丹擔憂道。
大步跨著步伐,荊軻冷聲道:“哼,死了也是你自己活該!”。
不滿,皺眉瞪了荊軻一眼,燕丹嘟著嘴道:“怎麼說我都沒有要害你啊,你就不能不生氣嗎,喂,你,你這是要幹嘛,為什麼要去朝那條蛇走去,喂!”。
見荊軻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條蛇的方向,燕丹擔憂不已。
見燕丹這麼害怕自己撿回那條蛇,荊軻好心的停下來,朝燕丹露出第一個算得上笑容的笑容,道:“今天你流了這麼多血,是該好好補一下。”,話落,隨著燕丹的大叫,荊軻目標明確的撿起了那條蛇。
“喂,我可不吃蛇啊,我不管,要吃你自己做,反正我手受傷了,我不要做飯。”
忽視之,荊軻繼續走。
他們一個大吵大鬧,一個則完全忘記了,那兩躺在地上,還有兩個沒止血的倒黴孩子!
而在他們走了很遠之後,那白色花瓣落下的地方,又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太子變了!”,聽不出情緒,其中一個黑衣人利索的幫同夥止血之後,抬頭望著燕丹和荊軻離去的方向朝同夥道。
而另一個同夥也扶起受傷的伴,望著燕丹和荊軻離去的方向回道:“這對太子和燕國來說,不是壞事。”。
話落,兩個就扶著受傷的夥伴返身離去,而荒地中唯一還在動的,就是那自峭壁落下的白色花瓣。
☆、第八章
回到竹屋,荊軻很不憐憫的扔下燕丹就轉身離去。
望著自己還在淌血的五指,燕丹那皺起的眉頭都可以夾死多條蒼蠅了,賭氣,翻身拉起床上什麼東西蓋在身上,燕丹準備自暴自棄不理手指,也不要吃什麼蛇羹。
睡到迷糊之際,燕丹感到一股麻麻酥酥的觸感自手指傳來,呢喃一聲,眼睛撐開一條小縫,卻見床邊蹲著一張黑著臉的荊軻,嗚,他的樣子好恐怖,幽深的眸射出寒冷的光,整張臉像癱了似的,緊繃緊繃的,不見一絲柔和。
喂,明明他受傷了好不好,他還這麼一副冷臉!心裡悶悶的有股酸味,一番計算,燕丹決定還是繼續裝睡不要理他好了。
睡著睡著,快再次睡著的時候,被綁上麻布的五指突然被什麼一壓,頓時,吃痛的燕丹像貓被踩到尾巴似的炸毛了,直接掀開身上蓋的東西指著罪魁禍首大罵:
“喂,不知道我手指受傷了還這麼用力?我手指要是廢了你小心被整個燕國通緝,雖然你不是燕國人,但好歹得罪了我燕國堂堂的太子,你、你想幹什麼?”。
很豪壯的質問還沒問完就被荊軻冰冷幽深的眸嚇住,燕丹縮縮脖子,指著荊軻的手就這麼顫巍巍的收了回來,荊軻一個抬眸,揚起下巴鄙夷的瞥了炸毛的燕丹,冷哼道:
“就算你是燕王,我殺了你照樣可以過得好好的。何況你不過是一個太子。”。
聞言,洩氣般直接坐回床上,燕丹撇撇嘴,準備不和荊軻說話了,冷戰,他要冷戰以保障自己的權益。什麼嘛,好歹他也是堂堂燕國的太子,就這麼被他不待見嗎。
雖然,他確實,確實是不怎麼中用。
想著想著,燕丹由最初的自信轉為現在的自卑,那撇過去的頭也在不知不覺間垂得更低了。
扳過燕丹一旁生悶氣的臉,荊軻端起床旁案几上的蛇羹遞到燕丹面前,大概是燕丹那副沮喪失落的表情博取了他的同情心,雖然他荊軻平時沒什麼同情心,但荊軻還是故意放軟了聲音,只是聲音裡面那股僵硬的冷冽還在,但荊軻覺得自己已經很溫和了,就這麼開口道:
“吃完了再睡。”。
“我這個燕太子是不是很沒用?”,沒有接碗,燕丹轉而攀上荊軻遞著碗的手臂,用著可憐的眼神、弱弱的聲音,直直的望進荊軻的眼裡道。
眼睛抽了抽,荊軻很想直接把碗蓋在燕丹頭上,但殘餘的理智告訴他,他該忍下,彎了彎嘴角,荊軻繼續溫和道:“不是很沒用。”,聽到了,燕丹那可憐的眼神頓時染上一絲喜色,但荊軻接著又說,“只是用到你的時候很少。”,頓時,燕丹的臉垮了。
鬆開手,嘟著嘴,撇過頭,燕丹又決定要和荊軻冷戰,他不要理他了。好歹他也是堂堂的燕國太子啊,就這麼不被他待見嗎!
“你不是還有死前的願望需要我幫你完成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