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 這章無聊了點,有些人物的情感迴路其實連寫者都不會太明白。
就好像這世間故事總是戲外有戲。
第十八章 神秘女子
出於警惕,阿泰連著在博果爾屋外守了三個夜晚,白天堅持侍衛巡邏,博果爾無可奈何只得下令,才讓這個真當自己是石頭做的人恢復了正常作息。
不想剛送走了塊石頭,又來個不長眼的木頭,博果爾心中默默的嘆息,看著在他面前作揖說著請求的禮部大臣,想,這般沒眼力勁的人虧是進了禮部,不然在朝堂上早被啃的骨都不剩,不知是祖上積了多少福德。
“襄親王,下官也是出於無奈,這前面封妃儀式剛過,這次的皇貴妃的冊封大典更為隆重,可在小雪前行大禮準備匆忙且吉日難選,”秋露乾燥,禮部大臣錯後在博果爾身後一般,本就乾癟的臉在秋風的刮磨下,如同一張被瀝乾的皺巴橘子皮,再配上一臉的哀慼更顯行狀可憐。
“這些你如何不跟皇上說去?”博果爾稀奇道。
禮部大臣滿臉難色,才低聲說:“下官向來愚鈍,上次也因皇貴妃而惹怒龍顏,這次若再不慎行錯……家中妻兒老小,還需要下官照顧。”
博果爾停下步伐,好笑調侃道:“那你跟本王說,又有何用?難不成要本王接手照顧?”
禮部大臣一驚,連連擺手搖頭,就沒差把腦袋晃下來。他埂了梗脖子,才坦白目的,“只希望等下在皇上面前,襄親王能為下官說一兩句話。事後,下官願肝腦塗地以示謝意。”
博果爾愣了愣神,竟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人的意思。
難不成他真上回是自己幫襯了他,當時自己不在場,說不定這禮部大臣還不會受到遷怒;這回他又上趕著自己前去議事的時候,稟奏此事,不是純心將腦袋送上去砍嘛?
出於良知,博果爾頗為嚴肅認真的建議道:“依本王之見,不如改日待皇上心情舒暢,你再來稟報此事?”只要自己不在場就行。
禮部大臣頭搖得飛快,對他而言,襄親王就是一道保命符,晚說不如早說,拖得越久就越可能被扣個知情不報、辦事無能的罪名。
博果爾一臉孺子不可教、人也會被自己蠢死的無語表情,合著對方一副巴緊保命符萬事安的堅定態度,跨進了乾清宮大殿門。
還未行禮,順治已跨步上前,雙手一把扣住博果爾的肩膀,大笑道:“十一弟來得正好,朕待要催吳良輔去接引你,這般喜事當先要與十一弟分享才是,”他說的高興,博果爾卻聽得一頭霧水,因被對方的手緊扣,只得僵挺站著,聽著對方接下來的話。
“西南傳來喜報,孫可望受招安了。”前朝勢力盤桓西南一帶,是順治心中大病,坐困經年,兵餉日虛耗,而鎮守西南的大將是前朝舊臣的洪承疇,為此事兩派關係遲遲無法緩解,如今以守為戰終有成效,當年為安穩民心重用漢臣的決策,順治承受了眾多非議,那根一直緊繃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下來。
順治剛聽到訊息,迫不及待與博果爾分享喜悅。話音一落,才才發現兩人距離被拉得極近,一個人在瞬間爆發出極度的興奮後,反而漸漸會冷靜平淡下來,而眼中觀察到的事物會更加清晰明亮。
心緒忽然平淡下來的順治,清晰看到博果爾眼中綻開一道明銳亮光,薄淡的純帶出了飛揚的弧度,那張白皙如玉的臉瞬間自內綻放出了光亮一般。
博果爾神色一展,望著順治,直接回應:“孫可望久居西南,對滇都地形瞭解甚詳,有了這至關重要的命門,我軍戰敵必定是如虎添翼,此時正是重整戰略,改守為攻的大好時機。”
順治心中大悅,十一弟的想法總是能與自己不謀而合。雖說是為了分享喜報,但他卻沒選擇先告知其他朝堂大臣,他人開口便是“恭賀皇上”,然後等待著他下一步指示,才會繼續商議討論,而往往又會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上糾纏許久。
反之十一弟的脾性卻更對他胃口,平時雖然端得一副尊上守禮的溫文模樣,但言辭鋒利起來,卻從來沒讓他生出一點惱意,反而覺得小十一暗藏鋒機的話分外有趣,且常讓他產生心靈上的觸動。
他心情暢悅,一把把住對方的手腕,便引著他往側殿走去,“十一弟的話深得我心,有些細則還需具體商討,”博果爾心思都落在了戰報上,一時未反應過來,待被握住,已經不方便在其他臣子面前甩開對方的手。
順治感到對方的乖順,心裡有些得意,總算讓他逮住了這隻小滑頭一次。
“皇上,奴才有事稟奏。”當了半天背景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