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四喜丸子是誰做的麼?”
“御廚吧……是吧?”
“哼。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
“我……我知道闖禍了……”接著眼睛一亮,“哎哎哎,我闖了多大的禍啊?夠不夠改朝換代的?”
“別亂說話!我告訴你,今天小鶯沒來就是因為二皇子的事,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御廚。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口,要吃掉二皇子的腦袋了?”
“哪有這麼邪門!”阮小飛不信了,“不就是個丸子麼……”
“有人趁著這個機會又鬧了點栽贓陷害的事,二皇子盼著皇上死這個說法基本就是坐實了。好得很,這些天估計不太平了。如今我不是要送個賊出去了,而是要送個謀反的同黨出去。”
“那你還是別管我了,我自己能出去。”想了想,又問:“二皇子那種大人物的事會牽扯到你這麼個小……哎你是個什麼地位?”
“你不要瞎想,我一定會把你安然送出去的。”
阮小飛忍不住笑:“怪了,我的事你怎麼這麼上心?你不是應該抓我這個賊的嗎?”
姚遠看看他,問了句:“你讓我抓嗎?”
“怎麼不讓,你現在就是趕我走我也不走了。恩人你是大好人,又有本事,我不跟著你我自己一個人外面去受苦受累逃命去?”
姚遠在他身邊坐下,定定地望著他:“那你願意跟著我多久?”
阮小飛給他盯得發毛,忍不住心裡一下一下猛砸。“我……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很久?”
“我只是在想,你若是不跟著我我就只好考慮要不要抓你了。難保你還會偷些什麼東西闖些什麼禍。”
“這個原因?”
“嗯,這個原因。”
阮小飛低頭想了想,忽然湊過去在姚遠唇上親了一下。“我怎麼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呢?”
我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姚遠還很嫩,所以姚遠他昏頭了。他回答:“好像就是這個原因。”接著就反親回去。
親著親著,阮小飛忽然叫了起來:“你裝的!你明明很明白這種事情嘛還裝得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木頭樣!”
“沒有。”姚遠將阮小飛按倒,“我不是在裝,我是在忍。”
阮小飛心裡千軍萬馬呼嘯而過。“那你現在怎麼不忍了?”
姚遠一邊解阮小飛的衣服一邊理所當然地問:“你都親我了我還忍什麼?”
阮小飛咧嘴一笑:“我怕你當了真,經不住我們這種人的隨性。”
姚遠愣了愣,隨即俯下身啃著他脖子,“我也是隨性而為,否則你早進大牢了。倒是你該怕我之後翻臉無情鐵面無私。”
“也對,我才該防著你。”阮小飛似乎毫不介意,也開始伸手解姚遠的衣服。
夜深之時,姚遠將阮小飛推醒。
“我還困……”阮小飛縮成一團不肯起來。姚遠也懶得理他,給他穿好衣服直接抱著他就從視窗跳下去。巷子裡停著一輛馬車,小鶯就等在那裡。
“大人,亥時三保會在城門接應。”
姚遠將阮小飛扔進車裡,問:“二皇子那邊呢?”
小鶯答:“二皇子今夜會服毒自盡。大人從西門出城。密函三保會交與大人。”
“北門南門呢?”
“他們說目標太多反而惹人生疑,大人既然要帶一人出城,自然比其他人更加方便。”
“方便?”姚遠冷笑,“自然是更加方便二皇子罷了。去吧,你跟著不方便。”小鶯應了,轉身出了巷子。
姚遠等她走出了巷子,這才抽出一條麻繩,要去綁阮小飛的手腳。原本流著口水睡覺的阮小飛在姚遠碰到他的一剎那忽然睜開眼,一隻手擋住姚遠的胳膊一隻手在身下的木板上輕輕一按,整個人像條魚似的從姚遠胳膊底下擦著他衣角滑出了馬車,腳下一蹬翻身上了車頂,居然悄無聲息,馬車連晃都沒有晃一下,那打盹的大黑馬依舊打著盹。姚遠掀簾出來,雙手抱胸看著阮小飛:“你逃什麼?我不過是要綁了你的手腳罷了,又不殺你。”
阮小飛嬉笑:“你綁了我的手腳不就好殺了我了麼?我這個人天生好動,你綁了我的手腳還不如叫我去死。”
“嗯,你的確好動,我喜歡。”姚遠意有所指地笑笑,“可是抓了賊要送出去不綁起來怎麼行呢?你還是委屈一下吧。”
阮小飛皺了皺眉,猶豫再三,還是跳了下來伸出手:“只許綁手,綁松一點。”
“這才乖。”姚遠將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