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擅自牽起文臻漓的手,但他心裡也沒底,若是文臻漓掙脫出去後,他該如何?而文臻漓默許的情況,倒是他想也不敢想的。
華政一直都是如此,只要能和文臻漓相處,他向來是要其他人都退下的。為的是,不讓文臻漓一直那麼拘束,甚至是行禮之時也一絲不苟的。他似乎本能的排斥那樣的文臻漓。
而他們倆的手,一直牽著。文臻漓能很明顯感受到從華政手心裡傳來的溫熱。不知是否因為自己的手有些冰涼的關係,他感覺華政的手心,是如此的滾燙,似乎要將他的手燙傷一般。可是這溫熱,卻又是那般讓人戀戀不捨。
華政看著文臻漓一路上始終低眉順眼的模樣,一言不發,神情又恢復清冷,讓他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疏離感。心中又有些煩躁,便是主動開口,“先生,我有些不解。”
“怎麼?”文臻漓抬起眸子來,望著華政,神情帶著微微的不解,不明白華政何出此言。只聽華政緩緩繼續道,“先生是如何看我的,我始終不解。”
“我本一直以為,先生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