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為楚玉辰不經意的一句話而散發出的氣息讓花無男的心又一次砰然而動,如此魅力的男子,怪不得會讓當今皇帝的親弟弟王公貴族的朱淺都甘願放棄尊貴的身份生死相隨,而如今楚玉辰的只屬於他花無男一個人,花無男從最心底湧出一股幸福的滋味。
果然不出數步,在楚玉辰的提示之下,花無男也聽見了前方傳來的動靜,聲音甚為熟悉,是銀咯,賀洛嘉的徒弟銀咯,花無男已經聽出了銀咯的聲音,只是和銀咯對話的人花無男聽來甚是陌生。
楚玉辰憑藉著過耳不忘的本領,聽出了和銀咯對話之人的聲音,楚玉辰用只有靠在花無男的耳邊才能聽到的音色告訴花無男,“是朝廷大軍的主帥。”
因為這一意外的發現,為了不打草驚蛇,楚玉辰和花無男屏住呼吸站在原地絲毫無動,兩隻手依然緊握在一起,只是一次這樣的習慣就讓他買彼此都喜歡上了這中感覺,把彼此握在手心中的感覺,一個冰霜如雪、一個溫潤如玉。
直到銀咯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前方剩下的只是朝廷主帥的哀嘆,楚玉辰將花無男掩藏在自己的後面,悄聲向前而行,前面並非死路,只是在這條暗道的盡頭是一個偌大的空間,沒有任何的建築,空空曠曠的,除了有通往各處的不同通道之外,還有數間大大小小的如楚玉辰和花無男居住過的石室。
楚玉辰示意花無男在原地等候,自己一個人潛身到剛才銀咯離開的石室,楚玉辰伏在暗門上側耳傾聽,石室中確實只有一個人,而從嘆息聲楚玉辰已經完全確定石室中的人確實是朝廷大軍的主帥不假。
從剛才銀咯和石室中的人對話的內容楚玉辰已經明白了銀咯噹晚的惆然,已經那茫然若失的失落時從何而來了,然世間竟有如今蹊蹺的事情,也不得不讓楚玉辰概嘆被命運捉弄的悲哀。
楚玉辰飛身一躍,回到了花無男身邊,向花無男點了點頭,兩人繼續向前行走,只不過這次因為楚玉辰記住了銀咯離去時候的腳步是從何而來,這次兩人只要循著銀咯的蹤跡前進便可。
對楚玉辰和花無男來說雖然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但這終究只是銀咯的私事,即使關係到苗疆的安危也已經與楚玉辰無關,花無男終究是耐不住心裡的好奇,離石室漸行漸遠,花無男開口道:“銀咯真的不是苗疆人,怪不得他能最開始就能聽得懂我說話,我見他一眼就覺得他不像是苗疆人。”花無男頗為自己早就察覺到這些不對勁的地方而自豪。
“賀洛嘉既然能將宗主的位置傳給銀咯,說明賀洛嘉根本不在乎銀咯是漢人還是苗人了。”
“嗯,楚大哥說的對,賀洛嘉都已經不在乎了,那銀咯自己還有什麼好在乎的呢。”
第二卷 情之亂 第八十四章
銀咯在楚玉辰和花無男之前離開了暗道,他與朝廷主帥的對話盡收楚玉辰和花無男耳中,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而如今最讓銀咯放心不下了事情還有一樣,就是朱淺所中的瘴氣之毒。
銀咯自被賀洛嘉帶到苗疆之後便跟隨賀洛嘉研習醫術,雖然近幾年賀洛嘉痴迷於陰陽之術,銀咯所學也全憑賀洛嘉所傳下的醫書,以銀咯今天的醫術,完全可以媲美於皇宮中的御醫,是以銀咯清楚的知道朱淺身上的毒只有賀洛嘉一人能解。
心有所思的銀咯不自然的便來到了朱淺所居之地,中毒醒來之後的朱淺非但沒有倦容,而且越發的顯得精神,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斜倚在床上和衣而臥,眼睛不時的看向房門,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看著窗幔發呆。
“朱公子,打擾了!”銀咯雖然日夜照顧朱淺,但自始至終朱淺都不會都和他浪費一句話,是以銀咯對朱淺也甚為客氣。
朱淺對銀咯這次深夜探訪仍是沒有絲毫的興趣,甚至眼瞼都沒有抬一下,銀咯早已盡習慣了這樣的朱淺,銀咯不管朱淺同意與否像平時一樣坐在朱淺對面的八方圓桌的座椅之上,而與每次不都的是銀咯這次不打算和朱淺這樣沉默,有些事情在銀咯的心裡已經憋得太久,見到朱淺的第一面起,銀咯就想告訴朱淺,可終究是沒有足夠的勇氣,特別是當朱淺醒來之時,看到朱淺那看似浪蕩然卻冷若冰霜的表情時,銀咯更是無法開口。
直到今時今日銀咯仍然沒想好要從哪裡說起,銀咯自己斟了一杯茶,茶沒有酒的烈性,暫且對銀咯來說也不過是個潤嗓子的作用,銀咯清了清沒有任何物件咔住的嗓子,“九王爺!”銀咯對朱淺的這一稱謂讓朱淺沒精神的眼睛有了一絲的光芒,但沒有說話,也不過是那稍微的一丁點的變化,又回到了他那如死魚一般的沉默。
“九王爺”對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