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定了來人的身份了,強抑制住心中的喜悅。而唐輪一聽這聲,自以為是他那方的救兵來了,剛才緊繃的神經馬上放鬆了下來。阮惜靈早已經握在手中的三顆金錢鏢,同時出手射出,鏢鏢致命。
“大哥,你怎麼到了這裡?”阮惜靈騎上了唐輪的馬,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的救命恩人,邵一銘。
“我是跟隨我師弟朱淺才找到這裡來的,一直追到樹林之中,卻不見了他的蹤影,轉了幾個圈,看到那幾個被點住的人,才趕了過去,就聽見你叫我。”
“武當那個臭道士和那幾個人不是大哥制住的?”阮惜靈聽邵一銘這麼一說,更是奇怪,出來之後,阮惜靈才知道,原來一直沒有聲音的這幾個人,早被人點了穴道。
“當然不是,我趕到時,這幾個人就這樣了。我也是前些日子才得知了二弟殺了慕容無疆的事,本不相信,特意去了慕容山莊,想那江湖傳言的也許是假的,正趕上慕容無疆的葬禮,知二弟也許會有危險,便一路尋你們而來。”
“那大哥可見到花無男了?”
邵一命神色黯然,道:“見到了,但一句話也沒說,當時情況甚至複雜,恐一句話錯了,會誤了這般兄弟之情。”
邵一銘探了探昏迷在阮惜靈馬背上的楚玉辰的鼻息,繼續道:“都是兄弟,當天我就下出了慕容山莊,但一直沒走,想等事情平息以後,再做打算,或許能盡我綿薄之力,說服他。誰知道他竟回了崑崙山,我本是想跟著他一路北上。”
阮惜靈將楚玉辰扶正,問道:“大哥為什麼沒有跟,卻尋我們而來?”
“我也是一路北上,誰知竟是遇上了我師弟,便隨他一路山下而來。路上跟丟了好幾次,他似乎是有意在避開,直到此地才發現了他的蹤跡,就這樣陰差陽錯的救了你們。”
“如是按大哥所說,那制住武傳那幾個人的應該就是朱淺了。”阮惜靈想起了她客棧中的那個夢,也許那其實並不是夢,一路行來,他也聽到了不少的事,朝廷要秘殺楚玉辰,定北侯府受命的傳言,阮惜靈也不是沒有聽說過。
“我本以為我師弟會受朝廷的命令秘殺二弟的,沒有想到卻救了你們。”邵一銘一句話打斷了阮惜靈的思緒,原來大哥也知道這件事,阮惜靈心裡不禁一驚。
“看來這朱淺是真的秘殺楚哥哥的,但……”後面的話阮惜靈沒有說下去,朱淺對楚玉辰的那份情,阮惜靈又何嘗不知道。但看了今天的事情,邵一銘也明白了個大概。
邵一鳴探著楚玉辰的脈搏道:“看二弟的傷勢是不能再顛簸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也支撐不到碧落島了。”
“我也知道,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在慕容山莊逃出來之後,就一路被人追殺,如今哪還能找個安靜的地方?”阮惜靈說道此處,想起這一個多月來的痛楚,眼含淚珠,已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再想辦法給三弟療傷,現在既已經要到了武當的地界,恐怕追殺的人就更多了。”
邵一銘已經聽阮惜靈說過了楚玉辰的傷勢,已經是十幾日沒有醒過來,但還沒有喪命,想到這邵一銘只是淡淡一笑。
“武當境地,武當境地……”阮惜靈一連重複了好幾遍,聽的邵一銘以為他說武當嚇著阮惜靈了,誰知阮惜靈隨後跟了一句:“我知道了一個地方。”
阮惜靈遂將楚玉辰在武當山後山,那處隱蔽的居所講給了邵一銘,兩人都是一陣興奮,各有不同。可他們不知道,這個場所早已經不再是他們幾個人的秘密了,如今,恐怕武當山的人都知道了,當他們黑夜裡來到這裡,看到紫星道長時,就知道這次又是狼入虎口了。
“幾位施主,也是在這山中迷路了?”
阮惜靈是見過這紫星道長的,從花無男的口中得知,他一直昏迷沒有醒來,在這裡見到紫星,阮惜靈卻是一陣吃驚,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好像是不認識她們了。
“我這位哥哥受了傷,借道長這借宿一晚可好。”
阮惜靈特地讓紫星看了一眼楚玉辰,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才稍作心安。
“快裡面來吧,看這位公子傷的不輕。”紫星看了看楚玉辰的傷勢,繼續道:“我這裡還有一位公子留下的靈藥,也許對這位公子的傷勢有幫助。”
阮惜靈是識的這些崑崙山上的靈藥的,花無男曾經在他面前特意的顯擺過,如今在紫星道長能拿出這些東西並不為奇,只是阮惜靈不知道,這些崑崙山靈藥,正是花無男曾在她面前顯擺過的那些。
紫星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