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掙開他髒兮兮的手,“去哪裡?”
“當然是去買些家當啊!這可是玉羅山的玉靈啊,你以為真的只要黑狗血一潑童子尿一灑就完事啊!”許三清說到這,忽然抬起頭來,眼神裡充滿了期待,“蘇公子你還是不是童子啊?雖說不是萬試萬靈,但備著些總沒錯!”
“……”蘇星南展開摺扇擋住了許三清湊過來的臉,把他推開了十步遠。
道教這幾年被打壓得厲害,基本上已經找不到光明正大賣這些東西的鋪子裡,兩人跑了不少棺材鋪,紙紮鋪,菜市場,最後連藥材鋪都去了,許三清才拍拍大大的布包說,“好了,我們到衙門大牢去。”
“衙門大牢?去那裡幹什麼?”蘇星南一路沉默看他置辦東西,像什麼桃符黃紙,礞石硃砂,他還能猜到一二是作何用處,但看到後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也不懂了,心想反正他也只有付錢的份兒,便不再理會,這下聽他說要到衙門大牢,如此重地卻不得不問清楚了。
“大牢裡煞氣重,你幫我問問,有沒有哪把逼問犯人的刑具曾經把犯人打死了……”
“胡說!豈有這等屈打成招的案件!”蘇星南斥責道。
“呃……那,那用得久了的刑具也可以,越久越好。”
“我幫你問問。”蘇星南走了兩步,皺了皺眉,把摺扇收起,拿過那壓得許三清走路直喘氣的大布包,“你要那刑具幹什麼?”
“那個叫殺生刀,殺氣很重,平常小妖怪叫他劃一刀就沒了。”
“不是用桃木劍嗎?”
“殺生刀又不是隨處可見,再說,殺的人越多殺氣越重,最後反過來吞噬主人的事情也是有的,所以一般人用辟邪的桃木劍也就夠了。”
“那你幹嘛要用殺生刀?”蘇星南這一問,許三清就紅著臉不做聲了,蘇星南便恍然大悟,“一般人道行高深用桃木劍就夠了,你這個小道士學藝不精所以要去找殺生刀壓一壓場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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