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該死的讓他無法的呼吸。
“就這麼一次。”布魯斯說，李察也明白，若不是布魯斯欠他一個承諾，今天絕對不會如此放縱。
布魯斯太過理性了，這也是他為什麼很少和蝙蝠俠一起行動的原因，並非他不愛，而是不想成為布魯斯的障礙。
布魯斯為了他破了例。
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東西，至少對於他們這些曾經失去過的人，是如此。
一開始的猜疑，直到坦誠相見，其實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容易。
但是越不容易得來的東西，顯然也會變得更為重要，更能影響到一個人，就算是布魯斯這樣的人也不例外。
這真是恐怖，然而不否認的是，李察的確很高興。
李察圈住蝙蝠俠的脖子：“那麼我親愛的蝙蝠俠，帶我走吧。”
布魯斯的笑聲微微地在他的耳邊迴盪，隨後一陣繩索發出的聲音，他和布魯斯一起凌空了，蝙蝠戰機正帶領他們向高空駛去。
“去哪裡？”
“我讓它圍繞著高譚市飛。”蝙蝠面具下的那雙鋼藍色眼看著他：“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
李察一笑，嗯了一聲，然後順便一手抓住繩索，將自己的重量從布魯斯的身上移開，然而他才做出這個動作沒有一秒，他就接受到布魯斯挑釁的目光：“你認為我不能抓穩你？”
李察靠了過去，鼻息打在布魯斯露出的下巴上，他否認道：“才不是這樣。”
他的手一直覆蓋在布魯斯的腰上，然後在布魯斯一瞬間瞪大的眼之中，他的手從布魯斯的蝙蝠斗篷移了出來，手中正拿著一塊黑色的盔甲，李察非常無辜的看著布魯斯：“我只是想我的動作不會讓你驚訝而已。”他在布魯斯那種完全無法接受的眼神之中，嘿的一笑：“本來是想在地面上隨便來就好，但是……”李察突然壓低自己的聲線，也沒有再刻意的掩飾自己已經露骨的不能再露骨的□：“你做好準備了嗎？Bathy。”
這種極具挑戰的事情幾乎讓李察興奮到毛孔到要豎了起來，他言：“抓緊我，我可不知道你會不會掉下去。”
這不再是他夢中才會出現的妄想。
第六十三章
相信布魯斯，他估計這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比李察更加沒有羞恥度的人了，李察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他，並給了他兩個選擇：“bathy，你說我是將這個丟下去呢？還是將它放在你的腰帶裡面好呢？”
其實他也一直很好奇蝙蝠俠的腰帶，這個簡直可以媲美多啦A夢的百寶袋的腰帶，不過到頭來真的知道了原理之後，李察倒也沒有什麼好糾結的了。
而現在，這玩意兒顯然也到了該證明他用處的時候。
不用相信誰，李察知道布魯斯此刻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看他抿緊到不能再抿緊，已經盯著他不能再盯著的眼就知道。
他們依舊在天空中晃盪著，但是李察一點兒也不著急，甚至還圈著布魯斯的腰，讓他的重量微微地加在自己的身上。
他有這個能力，所以並不辛苦。
然而他也沒有忘記布魯斯其實還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實，在調戲之餘，也沒有忘記照顧布魯斯，讓他沒有那麼辛苦。
但蝙蝠俠狀態的布魯斯顯然不會那麼容易妥協與他，一開始他或許有些失措的，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李察的手中的盔甲，將他丟入腰帶之中。
他沉聲，卻壓制不住悸動：“我可沒有暴露的習慣。”
李察扁嘴：“Bathy！”他看著蝙蝠俠那抿的發白，線條堅硬的下巴：“別以為你穿成這樣就像是沒有暴露的樣子。”他的聲線在這一瞬間刻意地壓低：“要知道你這個樣子，在我的眼中就等於什麼都沒有——”
人都是那種一朝得逞，就忍不住翹‘起尾巴的生物，李察也不例外。
所以他被蝙蝠俠狠狠地揍了一拳，聽到他吃痛的聲音，布魯斯和他說：“我也喜歡聽到你這樣的聲音。”
好吧，獵食需謹慎。
無奈之下的李察也懶得再等待什麼，他攬緊布魯斯的腰，然後就將自己的唇送了過去，這可真大膽，天知道他們會不會被什麼儀器給拍攝進去。
但是一切都沒有所謂了。
在雙‘唇觸碰的那瞬間，布魯斯愣了愣，隨即便回應了李察渴求的吻。
他們親吻著，伴隨著繩索在高空之中晃盪著，蕩著圈。
有點荒唐。
但那種感覺近乎要將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