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我沒有什麼力氣,你還拉著我去幫梁山伯,我把銀元寶借你啦,你去找元寶兒去!”

祝英臺直接拽住他的衣領,拖著他,一步一挪的往前走,邊走邊哼哼:“昨天是誰吹牛,說自己那麼厲害,一個打四五個,壓都把人壓扁。我要銀元寶做什麼,待會叫梁兄把柴壘高了,斧子劈在最上面,你一壓,說不定所有柴都劈斷了。”

喂喂!祝威內心抓狂:那樣真的不會全部劈斷,而是被壓得四分五散啊!

——認真思考這種方法可不可行的祝威,他是真的不知道祝英臺在說玩笑話。

雖然不情不願,迫於祝英臺的威脅,祝威還是乖乖的跟祝英臺去找梁山伯。他們倆個邊走還邊在拌嘴,便將馬文才徹底忽略了。馬文才還站在書堂裡,看著祝威和祝英臺的身影,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他和祝威還不太熟,所以並不能阻止祝英臺拽走祝威。

但是他知道,他會和祝威熟悉起來,甚至……取代祝英臺。

祝威和祝英臺走出書堂的院落,路秉章就等在牆邊,他靠著牆,雙手環抱於胸,看見祝英臺拽著祝威過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小祝兄,你真的把大祝兄找來了,大祝兄果然也是熱心之人,走,我們一起去幫梁兄!”

誰熱心了,哼,祝英臺不拽他,他才不來自找苦吃呢!

啊……

不對!

“什麼是大祝兄小祝兄?”

“為什麼我是小祝兄?!”

祝威和祝英臺同時發問,路秉章搔搔腦袋:“因為你們兩個都姓祝啊,都叫祝兄就無法區分了,而祝英臺你是弟弟,當然就是小祝兄嘛。”

祝英臺抽抽嘴角:“你還是叫我祝英臺吧。”

路秉章看向祝威,祝威不太樂意的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叫我祝兄,感覺有一種這麼厲害的敢用人頭敲鐘的人居然叫我哥哥的感覺,雖然我也得叫你一聲路兄,你不虧了。”

路秉章:“……”

三人一行走到柴房門口,梁山伯正舉著斧頭,朝一塊豎起的圓木狠狠的劈下去。祝英臺疾步走過去,搶過他手裡的斧頭,想要替他劈第二下。作為祝家小姐,她就從來沒有幹過重活,根本不知道砍柴的斧子會有那麼重。一抓上手,用力不夠,就重心不穩的坐倒在地。

祝英臺手裡的斧子舉得高高的,並沒有砍傷自己,卻把祝威嚇得膽戰心驚,將斧子丟在地上,拽她起來,狠狠的訓斥她:“搶什麼斧子,手軟得跟麵條似的,你真的傷了自己,讓我怎麼跟爹孃交代。”這倒是他頭一回有個兄長的樣子,雖然那個比喻讓祝英臺哭笑不得。

路秉章從地上撿起斧子,朝梁山伯示意道:“我來吧,梁山伯你休息一下。”

在梁山伯束脩被盜的時候,是祝英臺和路秉章對他施以援手,還幫他贏得留在書院的機會。梁山伯已經將路秉章視為摯友,也不好一再拒絕他的好意,便將位置騰給路秉章,坐到祝英臺身邊去。

梁山伯一坐下,祝英臺就說話了:“梁兄,你今天在學堂上的表現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她一直很佩服那種學識厲害品性又好的人,想不到身邊就有一個,不由得激動得臉頰都透紅了。

“過獎了,”面對祝英臺的稱讚,梁山伯有些侷促,他似乎不太善於應對誇讚之詞,實話實說道:“其實這些都是我爹教我的。”說著,他流露出黯然之色,“我爹曾是守備大人,他十分有才華,又愛民親民,卻病故在任。自那以後,我和我孃的日子就變得辛苦,這回來尼山書院唸書的束脩也是我娘變賣祖傳的玉簪才湊夠的。”

“啊……”祝英臺很抱歉,“梁兄,真是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事了。”

梁山伯忙笑道:“沒關係沒關係,別為這事介意。”

祝英臺看著梁山伯的側臉,他本來就長得好看,這一笑便彷彿春日花開,將無盡暖意撒在心頭。明明傷心的那個人是他,反過來卻還要用笑容來寬解她。祝英臺想:他是不是一直這樣體貼別人,用微笑來熨燙別人的心靈?

這樣的梁山伯……真是讓她,忍不住的心動。

祝英臺心思一晃,被路秉章出聲打斷:“梁山伯,說起來,我們倆人還有些相似之處。我父親也是武將出身,不久前才過世的……他生前一直希望我從文,我現在這樣,也算是遵從他的遺命了。”說著,他眼神稍黯,又重新提起斧頭,一斧子下去,一塊木頭應聲而碎。

梁山伯和祝英臺正措辭要安慰路秉章,只聽一陣噼哩哐啷。

一直充當幕布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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