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是多虧英臺機靈,將如意扮作書童,這才躲過一劫。婁敬文大約是一計不成,又查了一遍如意的身份,知曉此事與潘太守有關,向潘太守告密如意的行蹤。”
路秉章拊掌道:“梁山伯!你說得太對了!”他見聽者一副雲裡霧裡的樣子,又問:“祝兄,這麼一說,你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祝威鄙視道,“明白了路秉章你說話沒重點!”
說話沒重點的路秉章:“……”
祝威造成的冷場,終結在祝英臺的呼聲裡,“事不宜遲!既然知道是潘太守擄走了如意,我們還是快點趕赴朝陽府吧!”
梁山伯和路秉章都對祝英臺的話表示贊同,一直把玩著杯子的馬文才卻將杯子往桌上一按,冷冷的掃了祝英臺一眼, “趕過去做什麼,你想過?這樣衝動,無怪乎你找上我的時候,說是帶著祝威去‘冒險’。”
祝英臺原本不屑,不經意對上馬文才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饒是如此,祝英臺不甘示弱,反詰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高招?”
“高招不敢當,”馬文才嘴角一撇,露出一個淡淡嘲諷的笑容:“我的目的只是保護祝威,不隨你們胡來,還是用不上什麼高招的。”
雖然被文才兄說得好像自己很容易被保護,祝威還是很感動。他殷殷切切的湊到馬文才面前,卡巴一雙小眼睛道:“文才兄,以後我也會保護你!”說著,他比了一個秀肌肉的動作。
馬文才指正道:“你這是肥肉。”
剛剛誇下豪言的真一身肥肉的祝威淚奔了。
當天下午,幾人啟程前往朝陽府。
因為梁山伯、祝英臺、祝威三人不會騎馬,馬文才提供了一輛馬車。路秉章嘴上不說,但是臉上明顯的露出焦急之色。
祝英臺覺得很能理解路秉章,像如意那樣的好女子,敢於直面禮教的束縛,不慕富貴,不畏權勢,她值得路秉章這樣擔心。所以,祝英臺提議道:“我們可以嘗試騎馬,那樣會比馬車快。”
梁山伯不贊同:“賢弟,這種事上不宜逞強,一旦出錯,反而耽誤路兄。”
祝英臺覺得梁山伯說得有理,這才坐進馬車。
馬偉駕車,一行五人擠在小小的車廂裡,祝威根本沒法躺在絨絨的毯子上打滾,只能把腦袋搭在馬文才的肩膀上。
馬車一路顛簸,祝威睡不安穩。他乾脆坐起來,一臉正經的像揉巴枕頭一樣把馬文才的肩膀捏來捏去,嘴裡還嘟囔個不停:“文才兄的肩膀好硬,睡著硌人。”
馬文才心思一動,道:“所以你不要瘦下來,瘦下來肩膀那塊就不軟和了。”
祝威察覺不對,不解道:“不是文才兄應該增肥麼,這和我減肥並不矛盾的!”
“你聽我的麼?”馬文才乾脆問他。
祝威全副信任的回答:“聽!”
“不要減肥。”胖乎乎的軟綿綿的,抱起來才舒服。
祝威揉揉鼻子,乖乖道:“好。”
馬文才滿意的拍拍他的腦袋,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按,“睡吧。”
祝威靠在馬文才的懷裡,漸漸睡著。
梁山伯、祝英臺和路秉章:求拯救!眼睛被閃瞎了嗷!
祝威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有點餓了,他摸摸肚子,朝著馬文才甩尾巴求投餵:“文才兄,我餓了。”
祝英臺將一塊餅子遞過去,祝威理都不理,繼續眼巴巴的看著馬文才,“文才兄,我要吃水晶餚蹄!”
“水晶餚蹄沒有,但是滷豬蹄我有叫馬偉準備著。”馬文才說著,抬手開啟車廂裡的暗格,取出一個油紙包遞給祝威。
祝威歡天喜地的接過去,扒開袋口,啊嗚啃了一口。啃過以後,他忽然抬頭,十分不捨的將油紙包往馬文才手裡遞:“文才兄也吃。”
難得祝威也知道顧念人了,馬文才拒絕道,“你吃。”
祝威又往前遞了一點。
馬文才故意把臉一沉:“你咬過的,我不吃。”
就算這樣,還是沒能傷害祝威一顆金剛鑽石心,他又往前遞了一分,催促道:“文才兄你吃啊!我急著吃下一口呢!”馬文才只能妥協的接了過去,咬上一口。
祝威“噗”一聲就笑出來去:“原來文才兄啃豬蹄也是這個樣子啊!”
馬文才很淡定,“我啃豬蹄是正常人的樣子,至於你嘛……”
祝威瞪眼睛,像一隻氣鼓鼓的青蛙,馬文才不住的失笑,伸手揩過他的嘴角,“這一嘴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