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笑臉讓人忍不住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
那是一種溫柔的,純粹的笑容。
至少他眼前的竹馬就是這種情況,瞄了澤田綱吉一眼之後,扶額也笑了起來,“恢復精神了?”
“啊?”顯然是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奴良陸生的問話的澤田綱吉呆了一呆之後才回答,“嗯,每次都這麼麻煩你。”
青年俊秀的臉上有些許的羞臊,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頗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家的青梅竹馬。
暖蜜色的雙眼一眨一眨的。
“沒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著,奴良陸生還是看了澤田綱吉好一會兒後,嘴角突然就勾起了一抹笑,看得澤田綱吉歪頭看著他後,伸手揉了揉竹馬那在風中有些飄搖的暖色頭髮,入手的感覺十分柔軟,就像他眼前的這個青年一樣。
溫柔,堅定。
澤田綱吉呆呆的讓他揉了幾下之後,才拿開他的手,“不要老是揉我的頭啊陸生,會長不高的。”
他嘟囔嘟囔的有些抱怨的說著,“啊啊,其實我現在就這個高度跟你一直揉我的頭有關係是吧?”
Vongola的十代首領給奴良組的第三代扣下了一頂重重的帽子。
“其實這是你自身的問題?”
奴良陸生雖然說是疑問句但是那個口氣毫無疑問的就是堅定的口吻。
“怎麼可能!”
澤田綱吉看了奴良陸生一眼,那個表情有些氣鼓鼓的,看得奴良陸生嘴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裡屋歡樂正濃,外廊氣氛正好。
沒等兩個人繼續說幾句話,屋裡頭又爆發出陣陣笑聲,生生打散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
“我們還是回房裡去吧。”
對視了一眼,奴良陸生提出提議,“說起來,今晚你就住這裡了吧?”
“嗯。”
澤田綱吉點頭,他微微偏頭看了下門那裡的倒影,“我跟媽媽說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正好。”
奴良陸生走在澤田綱吉旁邊,抬手攬住青年的肩,神色自然的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走,“昨天剛找出一本相簿,有我們小時候的,一起看吧。”
“呃??!!”
澤田綱吉明顯的被這個訊息給驚嚇到,猛地抬頭看自家的青梅竹馬,“相簿?!!”
一瞬間他只想到以前那麼廢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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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有著淡黃色的柔和的燈光,照耀著整個房間頓時有種暖暖的感覺。
房間裡沒有其他多餘的擺設,兩個青年就直接坐在一邊,都微微低著頭,奴良陸生手上捧著一本有些厚度的相簿,攤開了放在膝蓋上,他微微靠著身邊的竹馬,而澤田綱吉則是身子有些向前傾,支撐住了身邊的人又調整好自己看相簿的角度。
“噗。”
剛翻開相簿,奴良陸生突然就笑了,他指著相簿裡面的那張相片,“這個,綱吉被我弄哭了。”
“……”
在暈黃的燈光下,還是能看得出沒有反駁的澤田綱吉那開始紅了起來的俊秀的面龐,“你還敢說。”
儲存得十分完好的相片完整的記錄了當時的那個動作。
身穿著藍色衛衣,白色短褲的,有著蓬鬆柔軟暖蜜色頭髮的小男孩蹲在那棵櫻花樹下,揉著眼睛,哭得稀里嘩啦的。
下一張照片還是前面一張的繼續,小男孩被突然就風魔亂舞起來了的櫻花樹嚇了一跳,眼淚不要錢的一直往下掉,軟軟的哭紅了的臉讓人十分有捏一把的衝動,他呆呆的看著已經妖魔化了的櫻花樹,那在小男孩不遠處的另一個棕色頭髮的有著明亮眼睛,披著藍色羽織的小男孩則是指著那個孩子,表情甚是歡樂。
“這照片是誰拍的啊?!!”
此刻想淡定卻淡定不了的即將繼承彭格列十代首領一職的澤田綱吉稍微提高了聲調,如此廢柴的樣子他自己知道就算了還被拍下來……
未來果然一片灰暗嗎?
“雪女他們吧。”奴良陸生努力的讓自己嘴角的弧度不要上揚得太厲害,無奈無法抑制,只得抽出一隻手來捂住自己快要崩掉了的表情,免得現在已經快黑暗了的竹馬暴走,“拍得不是挺好的嘛。”
他毫不猶豫的讚美起來。
“你其實就是想嘲笑我吧陸生這麼丟臉的相片到底好在哪裡了啊!”
要是眼前有桌子的話澤田綱吉肯定掀桌,依舊是好孩子的他沒能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