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怎麼過去呢,他有些為難。連線兩頭的只有懸空的幾條細細的鋼絲……
他解下了纏在右手腕上的繃帶,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該死的庫洛洛,心裡默默地咒罵著。他把白色的繃帶系在額頭,有理了理思緒。
雙手扒著牆,後背也緊緊的靠著牆,惟一支撐他那可憐的59kg體重的是腳下那一條搖搖欲斷的鋼絲。
命懸一線。
10米……5米……2米……1米……
酷拉皮卡覺得時間像是瞬間被融化了般,移動是那麼的漫長。
從腳下所冒出的蒸騰熱氣炙烤著他的意識,牆壁也似乎是被烤化一般,有些發軟。
終於他的腳觸到對面的地磚,雙膝一軟,雙手撐地,他跪了下來。堅實的大地給了他難以言容的安全感。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滾落臉頰,在地上堆起一灘水漬,而又瞬間蒸發的無影無蹤。
半天酷拉皮卡才緩過勁來,他不敢在回頭看那段堪稱地獄之路的鋼絲橋,慢慢的爬起了身。
他再次把繃帶解了下來,重新纏在了右腕上。不過10分鐘的時間,原本癒合的傷口竟然開始化膿,淡黃的膿水慢慢的滲透而出,汙染了有些汗溼的雪白繃帶。
酷拉皮卡皺起了眉頭,好像空氣中還摻雜著少許的腐蝕性氣體。
顧不得傷勢,酷拉皮卡硬著頭皮向前走去。
再走上片刻的時間,酷拉皮卡又穿過一條長廊來到了另外一間房間,同樣的基調,依舊昏暗,有幾盞燭臺放在房間的四個角落中。惟一不同的是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張桌子。
“ 啊!” 酷拉皮卡輕叫了出來,桌子的中央放著一個盒子。
清楚地感覺到,裡面應該就是族人的眼睛。他有些激動,心跳頻率很快。
他又向前走了幾步,手輕輕的撫摸著盒子,很仔細,然後慢慢的開啟扣鎖。
空氣中的散發著的潮氣和熱度炙烤著他的意識,光禿禿的房間,出了酷拉皮卡走進來的門,其他都封閉無縫。
突然,從開啟的盒子中跳出一個物體。
酷拉皮卡下意識的向旁邊躲閃。
一個帶著喇叭形紅色棉帽,左眼星星,右眼月亮,紅衣綠褲,神情猙獰的破舊小丑娃娃。
酷拉皮卡猛然向後倒退了一步,這是什麼東西。
小丑娃娃殘缺的手中拿著張黑色的紙片。
酷拉皮卡小心的靠近,解讀著。
“YOU ARE FOOLED”
燭火昏黃的光線照在酷拉皮卡的臉上,在高溫的地下室裡,他覺得自己的脊背有些發涼。
在白色宮殿的高層,boss的辦公室沒有亮燈,卻有著兩個人。
Boss及查爾斯·緋靠著深棕色的大辦公桌站著,他是個接近29歲的男人,身材高大卻不誇張,總喜歡穿著白色的西服,煙和古龍水從來都是必備之物。
他微微低下頭俯視著眼前離他半米左右距離的青年。
青年有著一頭橙黃色的短髮,亮麗的色澤在黑夜中如同貓瞳般耀眼。身體修長然而在boss接近1米九的壓力下,一米八看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的神情看起來很不容樂觀,墨綠色的寬鬆服飾包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不可抗拒的低著頭,將淡綠色的眸子垂落。
“看著我。”boss的聲音很平和,青年卻又抖了抖,然而他貼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他極力想要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卻毫無效果。
“哦?你最近又不乖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緩緩的將煙霧吐向青年的臉上。
隨之,Boss將仍未燃盡的菸頭按在青年的鎖骨上。
蓄謀已久的圈套
庫洛洛從boss的房間走出來,迎面走來一個橙黃髮色的俊美青年,墨綠色的針織套頭毛衣像是掛在身上一樣;領口很大;白皙的脖頸露出一大片肌膚;他低著頭從自己的身邊擦過。
一個和自己查不多高;卻比自己明顯瘦小的20歲左右的青年。
庫洛洛下意識的回過頭,剛好看見青年走進了長廊的盡頭…………boss的辦公室。
庫洛洛所在意的是;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撲克臉的主管Jack特別提醒他們;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要報告;進辦公室前一定要敲門; boss不喜歡被人突然打擾。
當然Jack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