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紮了一針,所以,偶和江小騷是再次掛著情侶瓶微笑著目送王醫師離去的。
我拎著江小騷的吊瓶,他拎著我的吊瓶,關上門,爬上床,我白眼:“你撒謊都不打草稿的吧?”那啥,用同人女的行話來說,哥是傲嬌了哈哈。
江小騷眯著那雙淡藍的貓眼笑呵呵的看著我也不說話,一臉的慾望橫流,我他丫的真是給他點顏色他就給我在這開上了染坊了,我伸出包的好像個包子的大腳丫子一腳踢上他的腿嘟囔著:“你在特麼用這麼悶騷的眼神看我,當心哥用二指禪把你眼珠子扣下來談玻璃球玩。”
江小騷仍舊眯眼壞笑,隨後冷不丁的一把摟住我,溫熱的胸口貼在我的背脊上,留著長髮的腦袋更是貓般的窩在我脖頸前摩挲著,他聲音極為柔軟,在我耳邊低喃:“大海,你是我第一次真正擁有的,呵呵,真好,真好,真好呢。”
完蛋了,這蹄子還沉浸在昨日的慾海紅陳腐呢,我看他沒準得為此著魔,連特麼我們的情侶瓶也不顧了,大手大腳的和我在這裡調情,可不是哥嚇唬他,哥的胯下藏著一隻猛獸哦~哇咔咔。
然後我們的立場就顛倒了,變成了哥矯情上了,對昨晚對我施暴的江小騷愛搭不惜理,反倒是無論我如何對他使用刀眼他都不生氣,還屁顛屁顛的為我做東西的。
這蹄子心情太美麗,一會問我餓不餓,一會問我難受不難受,我他丫的怎麼不難受?可難受的並不是江五毛口中的脊背、腳底板、腦門子,而是哥的肛之處,他爺爺個腿的。
“大海,你還要不要玩我的頭髮?”哥的眼前是江小騷那張無限放大的臉孔。
哥無視。
“大海,你渴不渴?給你整一瓶啊?”哥的耳邊是幣姐如同蚊蠅一般的嗡嗡之音。
哥無聲的反抗。
“大海,你這個姿勢累不累?我給你靠個靠墊啊?”哥的身側傳來的是幣姐身上的氣味和溫度。
哥沉默是金。
“大海,要不你閉上眼睛眯一會,我給你看著,你就放心睡。”哥動心了,幣姐對我真好,可惜哥更傲嬌,哇咔咔,繼續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