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寒不太在意說“上次他來身上有一股風蝶花香,我猜他應該比較喜歡,趁他大病初癒投其所好。”
尹成皺眉,怎麼會?西嶺誰不知道丞相對風蝶花過敏,我的陛下呀!你這可不是送禮,是在催命。
玉凝寒見尹成面露難色說“怎麼了?”
尹成說“陛下你是不是記錯了?凌丞相堆風蝶花過敏,怎麼會用風蝶花香?而且臣並未聽說丞相近期生病了。”
依舊處於震驚中的玉凝寒不經思索,凌紫辰你居然也對風蝶花過敏?那為什麼還要用風蝶花?沒病卻要裝病,雖救了我卻恨不得和我撇清關係,真是奇怪!看著風蝶花香丹說“暫時不送,你來有何事?”
尹成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說“陛下事情很順利,暗中似乎有人在幫我們,只要咱們想的立馬就能結交到這一行業的龍頭。”
玉凝寒一挑眉“哦!你可有檢視?”
尹成一笑說“自然,陳私下查探發現一切都指向丞相府和海國廉祈,可是我們素來與丞相無交集,他為何這麼幫我們?”
玉凝寒聯想著前後,從沙漠遇見凌紫辰開始到現在,腦子裡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凌紫辰和自己認識!他不是在幫自己,他是希望自己快走!而廉祈他為何要這麼做?不得不說從丞相府一見他到驛站,他都很不友愛,能讓他這麼在乎的人只怕只有一個!陳熙!
一拍桌子,玉凝寒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凌紫辰可能就是陳熙!不管這個凌紫辰是與不是,自己都要弄個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鴻門宴
西嶺皇宮設宴,紫辰匆忙換好禮服,依舊輕紗遮面,青絲素綰,坐上馬車,怎麼好好的皇宮大宴?最近也沒什麼重大節日、皇親生辰,紫辰隱隱的感到不安,到了宮門,沒想到廉祈也在。
廉祈握住紫辰的手說“怎麼好好的皇宮大筵,還給我也發了請帖。”
紫辰搖頭,自己也不知道,請帖就突然送來了、自己還在和韻兒珠兒練習書法,紫辰說“我覺得好不安。”
廉祈伸手撫摸紫辰的臉說“沒事,有我在,我的紫兒帶著面紗都這麼漂亮,今天晚上我到你那裡去好不好?”
紫辰心一慌,說“在看吧!”
接引官見著兩人到了,立即上前引導兩人入席,已經有一些官員皇親到了,廉祈和紫辰入座,廉祈側過身與一位官員說“今天怎麼突然大宴?”
官員一拱手說“祈王還不知道吧!周國皇帝來了,陛下這才大宴。”
廉祈臉上一僵,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廣袖之下的手緊緊的握住紫辰。
紫辰自然也聽見了,他不知道不打算讓人知道他在西嶺嗎?他不是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要走嗎?我哪裡算錯了!不可能,或者只是我太敏感了,他只是一般的來訪。
思量間,玉凝寒和眾人都入場了,紫辰掃過玉凝寒立即低下頭,端起酒杯在手中握緊,玉凝寒看著紫辰,你是我的熙兒嗎?
走過去玉凝寒站在紫辰面前說“凌丞相,小妹搗饒數日實在不好意思,本是備了薄禮,卻聽說丞相對風蝶花、過—敏,便就沒有送了。”
紫辰全身一僵,看來是自己畫蛇添足反倒引起了他的懷疑,玉凝寒看著紫辰繼續說“不知丞相身體可好些了,大病初癒還是小心些的好。”
廉祈見紫辰有些招架不住玉凝寒了,一把攔過紫辰說“多謝天行陛下的關心,紫兒的身體我自回小心。”
玉凝寒皺眉,真是礙眼!
“丞相生了什麼病?這一個月不是都在忙著運河水庫的事嗎?”
突然被身旁的工部尚書這麼一開口,紫辰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握著酒杯的手微微發顫,說“沒事,小病而已。”
廉祈瞪了那個多嘴的人一眼,工部尚書立即閉嘴,我說錯什麼了?
玉凝寒心底冷笑,自己有八分把握這個凌紫辰就是陳熙,說“丞相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臉上這麼多汗。”
伸手就想摘掉紫辰的面紗,廉祈一把握住玉凝寒的手說“不勞天行帝。”
說完取出手帕給紫辰擦掉額頭的汗珠,輕聲說“沒事,紫兒。”
“陛下到!”
西嶺皇帝顧玉到了,算是暫時緩和了這暗波洶湧的場面,眾人行禮,顧玉看了一眼眾人說“愛卿們請做,天行帝上坐。”
玉凝寒看了一眼紫辰,轉身坐上位置,絲竹佳餚、緩歌妙舞,紫辰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思,總是感覺玉凝寒的目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