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我。”
南容還沒有回答,一顆硬硬的物事忽然掉落下來砸在風蓮的頭頂,風蓮愕然,伸手接住,卻是一枚小小的松果,他抬頭去看,快下山的太陽光線仍有些耀眼,一時反光地看不清站在假山上的人,只聽得他嗓音輕柔,卻是帶了一層奇怪的沙啞:
“喂,我說你們哪裡來的,沒事在這裡說什麼死啊活的,也不怕肉麻著別人。”
這般的口氣,南容笑了笑便抬起頭來:“是遠堂兄麼?”
假山上的人愣了一下,輕飄飄落下,身量微顯矮小瘦弱,面板微黑,眉眼倒算得上精緻,他打量了一遍南容,道:“不像是南濯南秀,皇帝陛下也不會這麼小。”,手掌一拍,“你是阿容?”
南容笑道:“對了,我記得你打雙陸打得特別好。那時年紀也小罷,還不會計算怎麼走步,卻次次都能贏,那便是天分了。”
南遠拍了拍衣裳,頗有些遺憾地道:“那倒好些年不玩了。”一雙大眼盯在風蓮身上,“這是誰?南家的人才不會像這般言語無味又不懂禮數。”
南容聽他這樣形容風蓮直覺十分想贊同,面上笑笑道:“我的侍衛,叫做風蓮。”
南遠甚為熱情,想是久居於此沒有同齡之人陪同玩耍,當下帶著兩人在庭院之中轉了一圈便覺得沒什麼好玩,又獻寶似的帶著他們去了麓南王府之後的竹林,他對這竹林儼然是瞭如指掌,竹林之間的小路盤根錯節也難不倒他,左轉右轉甚為隨意,時而摘下幾顆野果塞給南容,南容便和風蓮分食了。他瞧著便得意道:“這些野果只有我認得,父親總怕它們都有毒。為了辨別它們,我也算神農嘗百草了。”說罷似乎又想起了一事,將手指塞入口中,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