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年過去,據說樣貌也未曾改變。當年阿容去我那裡時那夥計也早在了,是以認得。”
“據說,還跟身旁一個板著臉不苟言笑的男子,大肆討論這幫夥計一代不如一代,還是當年木先生親自打理時甜點樣樣好吃,不像如今,只剩個青梅糕差可告慰。”
“害的我那位老夥計,親自下場做了一點玫瑰湯圓,桂花涼糕。”
“這才打發走了這兩位要求多多的客官。”
南臨嘴角含著笑,安安靜靜聽著,揮手吩咐內侍在旁邊看著不許人接近,便將頭枕去太傅腿上,道:
“他們如此逍遙,朕當真想把阿容那小鬼抓回來,讓他繼這位子才好。”
說著打了個呵欠,道:“不過想到只有朕在這位子上才能同先生廝守,朕還是繼續坐下去罷了。”
說著便含笑閉起眼睛決定入眠,身旁窸窸窣窣,正是曇花飽脹的花瓣緩緩裂開來的聲音。
全文完
。。。我熱愛寫後記!!!
終於完啦嚶嚶嚶。
好了我愛留白(被毆)。嗯,就是這樣。所以怎麼解毒的之類,當年的舊案到底怎麼了解之類,照舊留白罷。小皇帝和木先生的糾葛,大家懂的,還有個坑……
寫這文時我尚在愁著畢業,之後畢業,工作,連串的事情使得一度沒有了心情,導致這個文擱置瞭如此之久。現在我一切安定,自然就好好將它填完,只是放置了這麼久(有一年多了吧),自己也難免滯澀,因此不足之處,還請大家多多包涵了。
這個文涉及的角色遠比許我一生要多,其中逸王和阿秀,是我致力於寫的心理複雜的人士。還是那句話,大家理解的他們是什麼模樣,便是什麼模樣。
至於朝堂,黨爭,因不是正經朝堂文,所以也處理得比較敷衍。什麼時候我想寫個權謀類文時再為此發愁吧,這篇小狗血文裡,大家便不要執著研究朝堂之爭了,奸笑。
還有一件一早想解釋但是老是忘記的事情。前文之中有引用過鄭板橋的一首詞,其中有一句是“翻口此處疑脫一字”,有大人指出就是那個口字是疑似不見了的字,而不是原句如此。我當時看的板橋詩集是文字格式並非出版物的掃描PDF,因讀得順口,只將這一句當做的原句,因此直接用了進去,並自己理解得十分順當……但既已寫進去,便還是如此,就不改了吧。
那位指出錯誤的大人因年長日久,翻到回帖有些困難了,不點名致謝。
以上,接下來會努力填南方嘉木與新坑水生骨。謝謝大家在我的坑底等我這麼久,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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