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啊,這個黑鴉可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刺殺團隊。我要是能進去,我師傅就算是死也瞑目了!”孟小飛一副得了便宜的模樣籌到了白雁亭身邊低聲嘀咕道。
“你師傅不是還沒死麼?”白雁亭瞧著孟小飛一個毛茸茸的頭在自己身邊直趁,心中一軟想要伸手去摸。奈何自己被捆成了毛蟲的模樣無法動彈。
“我說的是如果。”孟小飛一副嚮往的模樣道。
“黑鴉看來是收了人的錢財才會對我下手的啊。”白雁亭卻想到了另外的事兒來,瞧著外面的人影低聲道。
“恩,黑鴉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地區。只為錢而殺人。”孟小飛隨機點了點頭,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既然能和他們套近乎,那讓他們給你解藥。順便問問是誰花錢僱他們來殺我的?”白雁亭心中冒出 一個計策來,對孟小飛說道。
“想都別想,保護買家資料是我們做刺客的本分。”孟小飛聽完這話,當即為難的搖了搖頭,同時拍了拍自己的的胸口道。
“你當初不是就把楊銘的事兒和我說了麼?”白雁亭低聲在孟小飛耳邊道。
“那是說漏嘴,不算的!”孟小飛被白雁亭吐出的熱氣弄得渾身不自在,臉色緋紅的說道。
“這麼說來,你還真是不靠譜的刺客。”白雁亭瞧著孟小飛害羞的模樣,心中一動同時嘴上也不饒人道。
“誰說的,當初我可是刺殺過兩個皇帝的!”孟小飛氣呼呼的站起身來,看著白雁亭一副得意的模樣道。
“兩個皇帝?”白雁亭不解了,這自己的父皇是被其師傅擄走的。這孟小飛的師傅難道還殺過別的皇帝,可是近些年來也沒聽說那個皇帝是被刺殺死的啊!
“對啊,我還殺過長河國的皇帝,不過沒成功就是了。”孟小飛很是得意的昂起了自己的頭。
“你們不是打長河國進來刺殺丞相的麼?怎麼又刺殺過長河國的皇帝了?”白雁亭一愣,這長河國的皇帝不是被他兒子殺死的麼?這和孟小飛有什麼關係麼?
“不是因為沒成功,然後被抓,之後就給他們賣了幾年的命麼?”孟小飛說著說著便焉了氣,一副心虛的模樣道。
“你還真動手殺過人?”白雁亭對孟小飛的話覺著有些驚異和難以置信。
“我那時候太小了,一般進行收尾工作。”孟小飛卻低著頭低聲說道。
“什麼是收尾工作?”白雁亭瞧著孟小飛奇怪的模樣,再次問道。
“就是收屍和收錢。”孟小飛支支吾吾的總算說了出來。
時過半月有餘,孟小飛算是徹底的打入了這群刺客中間。白雁亭也沒了捆毛蟲的待遇,倒是一身狐裘棉衣讓人覺著就算是跑,也跑不遠的模樣。
這一路西行天氣越來越冷,離京城也越來越遠。刺客們沒有對白雁亭下殺手的打算。
白雁亭也湊合著算是接著這些個刺客的掩護,徹底的脫離了金錢國的監視。只是有一點白雁亭很不滿意。
“你們兩個,到站了下來!”馬車外面老四也換上了一身普通人打扮,棉衣不厚但也能確保溫暖。對著裡面還斜躺相偎的兩人說道。
“到站,到什麼站?”孟小飛猛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瞧著外面鵝毛大的雪轉頭又看向白雁亭問道。
“當然是客棧啊!你以為什麼站?”那老四最見不得孟小飛就如同寄生蟲般趴在白雁亭身邊取暖的模樣,語氣不爽的說道。
“沒,沒。”孟小飛急忙擺頭妖尾,就是不大白雁亭身邊起開。而是將自己的手再次朝著那暖和的地方戳了戳,肉感不錯。
“牽著你家少爺下來吧。”老四瞧著孟小飛一副不願離開暖和窩的模樣,烏著嘴唇道。
“是,少爺您小心腳下。”孟小飛急忙將自己的手打那狐裘下面伸了出來,站起身就將白雁亭拉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啊丘。”白雁亭前腳剛剛踏出那馬車,便是一個噴嚏渾身一抖。
“少爺你冷麼?”孟小飛動了動腳上重重的鐵鏈,回頭看著白雁亭一臉無辜的問道。
“孟小飛,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我遲早費了你。”白雁亭磨著牙壓低聲音在孟小飛耳邊道。
“少爺你不能這樣啊!他們又不提供暖手爐,我不放你肚子上放哪兒?再說了,你身強力壯的,我又是個小孩子經不得凍的。”孟小飛一聽這話立馬就耷拉下了自己的眉眼來,不知是不是因為武功全失的緣故這些日子自己越來越怕冷。
“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