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祁流懷的臉肯定是紅了。手剛好放在祁流懷肚子的地方,隨時隨地都可以摸著他們寶寶,韓墨覺得這樣回家的也卻是不錯。
兩人坐在馬上,慢騰騰地行了一日的路程。還好這一日走的路程人並不多,不然祁流懷覺得自己肯定會被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的。
晚上,兩人在一家客棧住下。韓墨很自然地到櫃檯去定了一間上房。
小二領二人去房間時,見祁流懷頭戴斗笠,根據他多年的經驗,這肯定是一對夫婦,而且夫人懷了身孕。於是將他兩人領入房間後,便機智地對韓墨說道,“這位大俠,我看尊夫人懷有身孕,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叫小的。”
韓墨被小二那句“尊夫人”說的心花路放,隨手就給了小二一錠碎銀當小費。小二見韓墨這般大方,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出去前還懂事兒地將房門關上。
祁流懷卻是被那句尊夫人刺激地再次面紅耳赤,生氣地將斗笠摘掉,惡狠狠地說道,“這小二眼睛簡直是瞎了!本教堂堂男人居然被他說是女人!可惡至極。”
韓墨走過去,捏了捏祁流懷紅紅的臉,心情愉悅地扯開話題,說道,“餓了吧,我去叫些吃的。”說完便下樓去了。
韓墨心情愉悅,祁流懷心情鬱悶地吃完了晚飯。韓墨叫小二準備了洗澡水,伺候完祁流懷洗澡,自己也洗完澡後,便上床睡覺了。祁流懷又是上床便睡著了,韓墨又是盯著祁流懷的睡顏,看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兩人便沒有再騎馬了。韓墨還沒有舒坦夠,祁流懷卻堅決不騎馬了。原因很簡單,祁流懷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利用自己的內息了,連續一個月沒有好好利用自己的內息,簡直就像是正常人被迫躺床一個月一般。
祁流懷的內息調理了一天,今天也差不多恢復了。於是上路時,他便毫不猶豫地提氣運起輕功走了。當然韓墨在此之前也是狠狠叮囑了祁流懷,要是敢亂來,胡亂動武,可是會被狠狠懲罰的。所以,祁流懷就算用輕功行走,也不敢太快,只是過了過癮。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是用輕功行路,所以速度也比騎馬快了一些。
六七日後,兩人便回到了韓門。
回到韓門後,韓墨便將祁流懷的內息封住了。看見小懷一臉不樂意的樣子,韓墨雖然不忍心,但是想到小懷的脾氣,以防萬一,還是咬牙將小懷的內息封住。為了孩子和小懷的安全,自己必須要這樣做。
韓青知道韓墨帶著祁流懷回到韓門後,便迫不及待地找了過來。
“哥,嫂子,你們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尤其是想嫂子和我小侄兒啊。”說著,韓青便不顧自家哥哥和白羽的臉色,跑到祁流懷面前,一臉陶醉地摸著祁流懷已經開始圓滾滾地肚子了。
祁流懷回到韓門後,也沒有再戴斗笠了。那張美豔的臉,也被韓青的動作鬧地通紅。一把開啟韓青的手,走到韓墨旁邊,說道,“管好你弟弟。”
韓墨雖然也惱弟弟摸祁流懷的肚子,但是他那句嫂子卻是說的實話啊,於是也就象徵性地說了韓青兩句,“韓青,管好自己的手。”
白羽連忙將韓青拉了過來。韓青見自家的哥哥果然幫嫂子,打趣地說道,“哥哥,你不會是怕嫂子吧。哈哈哈。”
他這句話一出,祁流懷的臉瞬間就黑了。這口無遮攔的韓青!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知道每次看到他都沒有好事。
韓墨見祁流懷的臉黑了,也佯裝生氣地對韓青說道,“你再說一句,我便派白羽去西北查查我韓門這兩年來的生意。”
韓青聽哥哥這麼一說,便趕緊閉嘴了。用眼神控訴著自己的哥哥,這是赤裸裸地有了媳婦兒忘了弟弟!
白羽見祁流懷臉色不太好看,便將韓青拉出了韓墨的房間。
韓青被白羽拉著,嘴裡還不住地說道,“哎哎哎,白羽,你拉我幹嘛,我還要和我嫂子說話呢,我都半個多月沒見著我嫂子了。”
韓墨見韓青被白羽拉出去後,看著祁流懷黑著一張俊顏,便強忍著笑意,說道,“小懷,我弟弟就這樣,不要生氣了,氣壞身子對你和寶寶都不好。”說著還從善如流地從後面摟住了祁流懷。手也不老實地摸著祁流懷圓鼓鼓地肚子。
祁流懷看著摸著自己的手,莫名地感覺氣也消了不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胎動
算算日子,祁流懷懷孕已有四個月餘,來到韓門也有將近兩個月了。祁流懷在韓門裡待了將近兩個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