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可急死笨手笨腳的門主大人了。
看著祁流懷嫩嫩的嘴唇,韓墨突然靈光一現,自己先喝了一口藥,隨即便以口哺給了祁流懷。舌頭頂開閉著的牙關,將藥送進了嘴裡。韓墨滿意地看著碗裡越來越少的藥。哺完了最後一口藥,韓墨還戀戀不捨地在那嫩嫩的唇上舔了一下。味道真好。
喂完藥後,過了一會兒,祁流懷的臉色好了些許,眉頭也沒有再緊皺了。看來張大夫的藥果真是極有用的。看見祁流懷臉色好了些後,又仔細將他被子掖好,便出門了。現在還有事情要解決呢。
叫白羽將左右護法帶了出來,韓墨現在心情好的很,看見祁流懷的下屬心情也是好的。“我說你們怎麼會精心策劃取我性命,原來是你們知道了祁流懷與我的關係,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就來替你們教主告知你們一聲,你們教主以後都會留在我身邊了。你們既然是他的下屬,我自然不會與你們計較,我現在就將你們放了。”說完便動手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納蘭明月聽韓墨的語氣,心裡便是一驚,“你把我們教主怎麼了?”教主現在的身體情況可不能折騰啊!
“右護法擔心過度了吧,你們教主大人現在好著呢。回去給你們教中報個信吧。”韓墨淡定地回道。這納蘭明月怎麼這麼關心祁流懷,一看就是沒安好心。趕緊走的好。韓墨有些不悅地看著納蘭明月。
“韓墨,你欺人太甚。”納蘭明月極度氣憤,又想向韓墨動手。這時在一旁的江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小聲說道,“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況且教主還在他手上,先回教中告知師傅他們,再商量決策。”說完便拉著還在憤怒中的納蘭明月走了。
看見納蘭明月等人終於走了,韓墨便又回到了祁流懷的房內。
韓青看著哥哥異常地行為,便跑去問白羽,“白羽,你可知道我哥與那個教主有何糾葛?為何他肚子裡的孩子是哥的?”
白羽之前還只是懷疑那位教主就是陸小公子,在剛才聽了張大夫的話後,白羽便確定了那人便是陸小公子了。難道陸小公子離開時極度氣憤是因為這件事?
白羽將自己的猜測一一講給了韓青聽。韓青這才反應過來那熟悉的身形不就是那陸子書麼!哥哥真是禽獸啊。韓青想著那副瘦削的身板,再次對祁流懷無比同情。居然將別人拐回家做那事!
韓墨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弟弟心目中已經與禽獸畫等號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肚子裡有自己的孩子,那是孩子啊,一個小小的生命,與自己相似的生命。韓墨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門主大人有當傻爸爸的潛質~~~
☆、以後你只能在我身邊
懷這一覺睡得挺久。被韓墨以口哺藥時已是下午時分,等祁流懷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祁流懷醒來之後發現嘴裡澀澀的。突然想到了孩子這件事,趕緊將手放在肚子上,孩子好像還在。祁流懷舒了一口氣。昨天那專心的痛傳來的時候,祁流懷覺得自己快死了,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了,但是現在發現自己安然無恙的睡在床上,祁流懷覺得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當然如果沒有剛進門的那個傢伙的話會更讓人高興。祁流懷看著從房門進來的韓墨,心裡鬱悶到了極點。看來這人應該是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了吧。他會對這個孩子怎樣?會不會強行勒令自己打掉?就算他勒令自己打掉,那也是不可能的。先不要說功力會盡失,這孩子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肉了,自己不能拋棄他!祁流懷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對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已經從剛知道時的抗拒到後來的接受再到現在的不捨了。
韓墨剛將讓廚房特意準備的對孕婦身體好的蛋花小米粥端進房間,就看見祁流懷醒來了。心裡不禁一喜。端著粥坐到祁流懷的床邊,用勺子舀了一勺,小心地吹了吹,將粥送到祁流懷嘴邊,準備喂他喝下去。
祁流懷用怪異地眼神看著韓墨,戒備地問道,“韓墨,你要幹嘛?”這韓墨為何要喂自己喝粥?他知道了自己肚子裡的那個東西不是應該暴怒,然後威脅自己將他拿掉嗎?現在這副樣子算什麼?不管怎樣都不能對韓墨放鬆警惕。
“你昨晚到現在都未進食,睡了那麼久,想必身體也無力,我餵你喝粥啊。”韓墨淡定地說道,“況且就算你不想吃我喂的粥,想必孩子是很想吃爹爹親手喂的粥吧?!”韓墨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祁流懷看著韓墨這副模樣心裡就窩火了。就知道他肯定知曉這孩子的存在了。他現在心裡是不是覺得我果真是魔教中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