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白白嫩嫩,猶如小包子一般。讓人愛得緊。”
祁凌與蘇牧一聽與祁流懷小時候像極了,更是愛寶寶,抱著便不放手了,似乎是要將這些年壓抑在心裡的對祁流懷的父愛全都寄託在寶寶身上。
寶寶看見祁凌與孃親有些相似的臉,也沒有哭,反而嘿嘿的笑了,露出了開始長牙的牙床,天真的模樣讓一路心情都忐忑不安的祁凌終於開懷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happy。
☆、攻君的煩惱
祁凌與蘇牧的回來,對於祁流懷來說,簡直就是他這十多年的人生中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骨肉至親,自然是斬不斷的。韓墨也明顯感覺到了祁流懷的變化,整個人都變得明朗了許多,再也沒有前些日子焦慮的樣子。
但是韓墨最近卻是越發煩惱起來,原因很簡單,現在小懷每日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簡直少得可憐,除了晚上會回房睡覺,其他時間都在陪著自己的岳父!甚至有時候晚上都未回房,乾脆就宿在了祁凌那裡。一天兩天韓墨尚且可以忍受,但是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七八日了!這對於韓墨來說簡直不亞於酷刑,更痛苦的是,小懷去他父親那裡,還將寶寶帶去了!留下韓墨一孤家寡人獨守空房。
當然這一煩惱不只是韓墨一個人才有的。蘇牧和祁凌初回紅焰教時,心情確實十分愉悅,但是愉悅不到兩日便消失殆盡了。因為他發現,祁凌回到紅焰教後,幾乎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小懷與寶寶身上。祁凌想要彌補他們二人這些年來對小懷的缺失,這能夠理解,但是這也不是短短時間便能彌補回來的。而且,最不能讓他接受的是,他們父子二人白日裡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到晚上居然還能聊!祁凌居然還將自己趕去了其他房間!
兩位攻君已經連續好些日未與自家娘子好好說話了,整個人的憔悴了好些。但是兩位當事人似乎完全沒有這個意識。現在紅焰教的事務本就不多了,納蘭若風也是儘可能的想讓他們父子二人多培養感情,所以祁凌與祁流懷幾乎是每日都待在一起,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又是一個受君同床,攻君無眠的夜晚。祁流懷與祁凌兩人講訴著自己這些年來經歷的事,一天很快便過去了,祁流懷帶著寶寶在祁凌那裡吃了晚餐,也順便在那裡宿下了。自己過去十多年裡,從未與父親一起睡過,所以祁流懷很是珍惜這彌補童年缺失的機會。
蘇牧黑著臉走出了房間,本以為祁凌會對自己說幾句安慰的話,誰知等自己出了房間,祁凌的注意力都未放在自己身上。蘇牧覺得自己在祁凌眼裡已經完全沒有存在感了。
韓墨的心情又能好到哪裡,本以為自己去岳父那裡便能將自家娘子帶回家,誰知剛去便看見自己的另一個岳父都被趕出來了,自己去了還不是同樣的結果。於是,韓墨也是黑著一張臉,去給祁流懷打了招呼便自己回到房間了。躺在冷冷清清的床上,想著等小懷明天回來時,自己要怎樣狠狠懲罰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般無視自己。
現在寶寶的起居幾乎都是祁凌在照顧了,祁流懷本來不想父親如此勞累,但是祁凌執意如此。如他所說,他在祁流懷身上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所以現在祁流懷有了寶寶,祁凌自然是想要將自己對祁流懷的愛用在寶寶身上了。
終於將寶寶哄著入睡了,兩位完全無視了自家攻君的人,終於躺在了床上。祁流懷看著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的父親,一句話想問卻遲遲問不出口。這些日子,這個問題便一直困擾著他,與父親待了這些日子,更是想要問出來。
祁凌見祁流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問道,“小懷可是有什麼話要與爹說?”祁凌覺得這些日子簡直如同做夢一般,本以為小懷護怨恨自己與蘇牧,但是小懷卻並沒有怨恨他們。聽著小懷叫自己爹,和小懷一起聊天說話,帶著小懷的孩子,這些都是以前自己在夢裡才敢想的,但是現在卻一一實現了,祁凌覺得這些日子簡直幸福的不像真的。
祁流懷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終於還是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爹,當初因為我的出生,讓你武功修為盡損,身子還毀了,甚至還離開紅焰教將近二十載。但是為何你並未怨恨我?都是因為我的出生,才導致你這般。”
祁凌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前些日這孩子就是因為這個才會那麼彆扭啊。“那我問小懷,如果你生寶寶時的情景也是與爹一般,寶寶生下來後,你會怨恨他麼?”自己懷胎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怨恨他?
祁流懷看了看軟榻上呼呼大睡的兒子,白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