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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許是被泡在熱水裡時間一長,越發顯得紅豔腫脹,宛如開在枝頭將謝的糜爛花朵,中間微微豁開一道紅腫外翻的小小口子,被熱水浸潤得晶瑩透亮。看得林飛白不禁皺緊了眉頭,之前尚還未仔細察看,所以料不到這處會被折騰得這麼嚴重,愈想,愈心懷愧疚。
他小心翼翼地探進手指,想要將殘留在裡面的液體扣挖出來,只是手指的進入,不免就強行撐開了黏連在一起的腸壁,他動作愈大,進入得愈深,留在內壁上的傷痕就再度被撐裂。頓時隨著手指引匯出來的濁白之中便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粉紅,蜿蜒流進了水中。
林飛白暗自慶幸事先將人弄昏,否則現在又要吃一番苦頭了。待小心翼翼地將人從頭到腳清洗乾淨,他趕忙把人抱回已經整理乾淨的床上,替幾處傷口仔仔細細地上了藥,之後再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待做完這一切,他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好似完成了一件大事。
若要說有什麼人能夠讓他如此上心,要他躬身服侍,沐浴更衣,也唯有這麼一個人了。然而不管為心愛之人做什麼,他都是心甘情願,並不覺得做這些瑣事與他所謂的身份不符。
不久之後,丫鬟再度叩門進來,將已經熬好的湯藥以及早飯擺在桌子上,與之走進來的還有白素素,見他家少主仍還緊緊地守在床邊,不由勸他道:“少主,你一早上還水米未進呢,先吃點東西吧。”
林飛白搖搖頭,聲音裡帶著一絲焦躁地說道:“現在我哪裡還有胃口。”說罷揮揮手讓她們都下去。
之後見到王錚晃悠悠地醒來,他緊繃著的臉上方才有了一絲笑容,然而剛要開口,見到的仍是對方的厭棄憎惡之色,頓時便將他即將喊出口的話堵在了嗓子眼裡,他自嘲一笑,不等王錚有所動作,又再度點住了他身上的穴道,不讓他亂動,以免傷口又裂開。
他起身從桌上端了一杯水過來,放到王錚唇邊,柔聲說道:“來,喝點水吧。”
王錚卻一點都不領他的情,仍是怒視著他,喊出了一個滾字。
林飛白笑了笑,既不生氣也不發話,只是將茶杯收回來,自己抿了一口,突然伸手托住了王錚的頭,臉便往他那邊湊去,頓時覆上了他的唇瓣,舌尖抵開那虛弱的牙關,開啟一條縫隙,將自己口中的水渡過去。
溫熱的水似帶著對方的一股氣息,被靈活的舌頭送進了王錚的口中,被逼迫著嚥下了肚,雙唇糾纏在一起,舌頭在口腔中攪動,讓王錚有一瞬彷彿回到昨天夜裡的錯覺,這種感覺讓他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針扎到那般,心裡升起某種懼意,強烈地牴觸起這個吻來。
然而林飛白並沒有打算草草了結,儘管王錚的牴觸意味明顯,他仍堅持將茶杯中的水全部喂完,方才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王錚的面色有些發紅,不是因為羞怯的原因,而是實實在在地被氣到的,林飛白不顧他的意願,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強硬的手段羞辱他,他胸中的憤懣之氣可謂越積越多。
林飛白隨後將藥端來,摸摸碗壁,還有絲兒滾燙,便用嘴吹了吹,輕聲道:“這回是我餵你,還是你自己喝?”
“……”王錚依靠在床上,咬了咬牙,沒有回答,直到看到林飛白的面孔逼近,方才十分不甘心地出聲道,“我自己喝。”
林飛白笑眯眯地看著他,似乎是很中意王錚這樣的妥協,拿起瓷勺舀了一勺湯藥,送到對方唇邊,王錚冷冷地注視著他,不情不願地張開了嘴巴,喝下了藥。烏黑的湯汁在舌尖漫開,自然是苦澀無比,然而這樣的苦澀遠還比不上心尖的煩惱,他眉頭皺也不皺,默默無言地將這一碗苦澀的湯藥盡數飲下。
“來,再喝點兒粥。”
王錚對林飛白的殷勤笑容視若無睹,但自此之後也不拒絕他的餵食舉動,因為他明白,如果他抗拒的話,那麼就會重演剛才喝水時的情景,唯有暫時斂住胸口的怒火,忍氣吞聲一回吧。
林飛白似乎對王錚的“識時務”很滿意,這回除了規規矩矩地喂他吃飯之外也沒再做出其他出格的舉動,而王錚看向他的眼光依舊冷冷地,帶著十足的疏遠與忌憚,並沒有因為他終於擺出了平日裡那副溫柔和善的態度而有絲毫軟化與動容。
等喂完飯,王錚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他剛要有所動作,手臂已經被林飛白倏地抓住,只見對方笑著淡淡問他道:“你還要再打我嗎?”
王錚冷眼看他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林飛白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