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是靖澤王的親信段硯,此時他回到船上,對那個穿著黑色披風的人說,「王爺,他們都走了。」
「哦。」似乎有些不是太感興趣,靖澤王讓人把馬牽過來,翻身上馬,對段硯說,「帶上人,隨我走!」
「是!」
雨,似乎下的越來越大了。不遠處的山都好像籠罩在一片輕煙之下。
姬雀真看著那個方向,眼神中卻是冰冷一片。
金陵文家!說什麼『妙手回春』還有什麼『閻王避』,他倒要看看,這個曾經毒殺他的母妃,曾經有兩次幾乎置他於死地的金陵文家,是如何的『懸壺濟世』!
十五年前,還是孩童的他,眼睜睜的看著母妃口吐鮮血,七孔流血的死在自己面前。。。。。。
那是第一次見那個少年,文文秀秀的,號稱文家第七代傳人的少年。。。。。。
卻是用毒箭射殺自己的母親的人!
他對著那個少年喊,「你等著,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文家滿門抄斬,我要讓你們不得超生!」
少年的眼睛中含著自己看不清楚的東西。
晶瑩的淚水。。。。。。
。。。。。。,文七公子?。。。。。。,文。。。。。。,少央。。。。。。
從斜琅山回金陵,平時要走上十二天,這次文少央快馬加鞭四天就趕了回來。路上一點不敢耽擱,幾乎就是人不離馬。
到了金陵文府大門之外,只看見一片和風細雨的。
他讓門房的人把馬牽走,自己走進院子。。。。。。
二叔似乎剛從江南王那邊回來,正在向大家展示從親王世子手中得來的橫幅,一幅『萬壑松濤圖』。三堂哥的老婆是江南王郡主,此時也從孃家回來了,聽說拿過來一本罕見的醫書,據說這本書是岐山深宮的珍藏,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
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突然放下來,文少央腿軟的幾乎倒在地上。
「七爺,您回來了。」
文少央在兄弟中排行也是七。
長隨小墨一看文少央,先是一愣。文少央當年不在金陵住著,他嫌這裡亂,所以只在新年祭祖的時候才過來。今天不是什麼大日子,他怎麼回來了?
「回來了。」文少央一臉風塵,沒有精神,「讓他們燒些熱水來,我要洗澡!」
「是。」小墨答應,他走了幾步又轉過來,「七爺,您回來的事情用回二老爺他們嗎?」
「不用。」文少央徑直走過去。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