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想到這個事實,信嘉的心就會開始抽痛,像是生生被人剜了一塊出來一般。
“凌川殺害同門,欺辱師父,罪有應得。”信嘉不斷地低喃著祖訓,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可是到最後,信嘉竟然恨不得死的那個是自己!
果然是自己自欺欺人了吧,信嘉無奈地想著,最後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拍飛!說正事!
咳咳=L=是這樣的,本文以後不入V
所以大家嘛~~o(*////▽////*)q
21
21、逃 。。。
信嘉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睜開眼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或者只是在夢中。但當他用神識也無法看到周圍環境時,信嘉才意識到,自己恐怕是身陷某處能阻擋神識與視線的地方了。
信嘉起身,摸了摸方才自己身下躺著的地方,手掌上傳來的觸感的一片冰涼而細膩的感覺,不像是地板,更不像是普通的床,這質感反而有些像寒冰玉。
信嘉搖搖頭,拋開這個荒唐的想法。自己此時明顯是被囚禁了,寒冰玉那般珍貴的之物,又怎會給自己當床。信嘉活動了一下手腳,剛想起來走兩步,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似乎被捆綁住了,只是方才自己的活動沒有超出既定範圍,所以才感覺不到。
縛靈索!
信嘉腦海中第一反應便是這三個字,連忙運轉體內的靈力,果然已經被封住了。縛靈索不但能束縛修士的行動,還能封鎖住修士的靈力。但只要修士不離開縛靈索的既定範圍,是無法感知到自己被束縛住的。
可是縛靈索的珍貴程度並不亞於寒冰玉,究竟是何人將自己擄到這麼一個地方?信嘉這般想著,聽覺範圍內突然出現了很是細微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近,一道十分微弱的亮光也隨之而來,照亮了信嘉周圍的黑暗。
“師父,你終於醒了。”信嘉聽到這聲音,一抬頭便是一張完美到妖孽的臉,心中複雜的情感開始膨脹。
驚訝、憤怒、激動,但更多的卻是欣喜。凌川沒有死,他沒有親手殺死凌川。但這份欣喜他不會表現出來,他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高興,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那便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於是凌川看見,自己師傅醒來後看向自己的表情,是憤怒的,甚至是嫌棄的。凌川強壓住心頭的暴怒,右手輕柔地撫上了信嘉的臉頰,拇指不斷在信嘉的嘴唇上摩挲。
“師父,你就這麼巴不得徒兒死麼?”凌川的聲音冰冷得聽不出情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地想把眼前的人狠狠地佔有。
信嘉看著凌川那幽深的眼眸,一股危險感頓時湧上心頭,想要掙開凌川的手,可沒有靈力的他怎麼可能是凌川的對手。
凌川見信嘉的動作,突然俯身上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信嘉的額頭,兩人的唇只隔著凌川拇指的距離,問道:“師父,你就這般討厭徒兒麼?”
呼吸間全是凌川的氣息,信嘉有些不適地想要逃離。凌川此時太具侵略性,信嘉的心跳不自覺地受到了他的影響,開始加快。
“師父,這是你欠徒兒的。”凌川說完,不顧信嘉的反應,直接吻住了信嘉的唇。兩手更是雙管齊下,不過兩瞬便扒光了信嘉身上的衣物。
信嘉無力抵抗,當凌川的吻轉移到自己的脖子上時,信嘉才怒斥道:“孽徒!你想做甚!”
凌川聞言,突然一陣輕笑,溫熱的氣息全數噴撒在了信嘉的脖頸間,良久,凌川才答道:“我想做什麼,師父不是知道麼。師父,過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了,只屬於我一人!”凌川陰測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信嘉身體開始止不住的戰慄。
即使是與人鬥法,在最危險的關頭,信嘉都沒有像此時這般無力,甚至是害怕。他最疼愛的徒弟,竟然要侵犯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信嘉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就算不用動,信嘉也能感受到身體的疲憊和痠痛,像是被大石碾壓過一般,特別是身後難以啟齒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師父,你醒了?”凌川頗為愉悅的聲音突然從信嘉的左耳邊傳來,信嘉此時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凌川攬進了懷中,而且兩人都是赤|裸的。肌膚接觸的地方傳來滾燙的溫度,一瞬間便讓信嘉想起了他昏迷之前的荒唐。
“孽徒!你還有臉叫我師父!”信嘉如今身體不能動彈,只得乖乖地被凌川攬在懷中,但臉上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