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奇想地就問了小孩的生辰,小孩軟軟糯糯的聲音輕輕地答了一句“四月十七。”玄清當時楞了一下,四月十七這個日子他記得,就是那日師父說他紅鸞星動,也是在那日他把小孩帶了回來。
想起小孩平日裡那副依賴自己的樣子,玄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這小孩的想法。不過他不想揭穿,只是回了一句“這樣啊,如此算來過幾日便是訣兒生辰了。”語氣中帶上了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高興。然後便繼續像往常一樣幫小孩束髮。
不過他心裡確實高興,他喜歡被小孩重視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有點魔障了,然而看到小孩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又釋然了。魔障了又如何,年紀小又如何,修真無歲月,他有的是時間等小孩長大。
於是在四月十七那天晚上,玄清把小孩放在床上,突然心血來潮便開始摩挲小孩滑嫩的臉龐。隨著手上溫潤的觸感陸續傳到大腦,自己的心也開始一點一點地融化,眼神也不覺地越來越溫柔。
捨不得收回手,這麼多年來清心寡慾的修真生活玄清早就膩了,只是懶得改變。小孩的出現不但改變了他的生活,而且每次看到小孩看著自己的神情,那雙眼睛裡彷彿天下間只容得下他一人的眼眸,玄清淪陷了。
突然小孩動了動腦袋,蹭了蹭他的手掌,玄清不覺地輕笑了一聲。這是小孩第二次主動親近他,第一次是他剛來的第一天晚上,眼巴巴地讓他不要走。那之後雖然小孩的眼神越來越執著,可是體上卻從來敢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