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回來養著唄。”
“事情雖這樣,但你也不能把人哭著放那兒啊。”
“我不是讓山嵐哥進屋了嘛。”
“山嵐哥進屋也……”祁越的話一頓,好似明白了什麼,他衝小溪擠了擠眉眼,壞笑道:“行啊你,長本事了。”
小溪輕哼,“名師出高徒。”
祁越大笑,把人捉進懷裡一番調戲,直鬧得兩人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自不必說。
而宋山嵐和林荊楚那邊,則又是一番香。豔光景。
宋山嵐握著自家大夫的腰,撫著腰側的軟肉,把自己那火熱堅挺的那處盡數抽。出復而又大力搗了進去,享受著荊楚溼熱柔軟的內壁迫不及待地吸附,啞著聲音問道:“怎樣?這樣還到處跟人說我老了麼?”
林荊楚嗚咽兩聲,雙手更緊地攬著山嵐的脖子,光裸的大腿盤上他的腰腹,雙腳隨著山嵐的動作而敲打著他精窄的臀,他哀聲討饒:“你、你不老、啊嗯……你一點兒也不……老……”
宋山嵐惡劣的止住動作,雙手放下荊楚的腰,轉而趴覆於他身上,而兩人相接的那處隨著他的動作而旋轉絞磨,激的荊楚發出更為冶媚的呻。吟,致使他萬分難耐地磨蹭,腰腹挺擺,迎合著能帶給他至高歡愉的那處火熱,可罪魁禍首卻神情悠哉,跨坐在他腰腹間慢條斯理地親吻著他白皙的胸膛和滿是細密汗水的脖頸。
林荊楚難耐地咬唇,手指扯了扯宋山嵐,俊秀的面容滿是紅潮,眼睛水亮,他湊在山嵐的耳邊,邊伸出舌尖舔吻他厚厚的耳垂,邊低聲低喃,“動動啊……好難受……”
宋山嵐本來還特別心疼自家大夫,被那些無聊之人說了那麼多閒話,這心裡正心疼著呢,可後來又聽到他竟然幾次跟人說自己年紀大了、老了之類的話,心中便有股異樣的情緒升起,說不上是憤怒,但卻是非常非常暴躁急切,想證明些什麼。而當小溪施施然走出來,告訴自己說荊楚哭了時,當自己見到荊楚清瘦的肩膀抖啊抖,眼睛發紅、滿眼可憐地望著自己的時候,心中便開始猶疑,難不成是自己之前的表現讓荊楚以為自己老了、不行了?
——這可不行!他要重振夫威!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情景——
天色近黃昏,室內也沒點燈,昏暗的空氣中有著很濃郁的腥氣,兩人衣物都溼的差不多,被汗水和某種白色液體,而自己火熱的那處扔埋在荊楚的肉。穴裡,身下人哀憐地望著自己,眼睛水潤又黑亮,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下人的胸膛,不再延誤,握著荊楚的腰,挺動腰腹,來回抽撤,聽到黏膩的相撞的聲音,心跳不禁愈加猛烈起來,而脊背處也升騰起一股要人命的酥麻,強忍住快意,唇舌覆上荊楚微張的唇,勾住纏綿吸吮,在察覺到身下人的吸附愈加有力時,不禁加快動作,最後在荊楚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激。射出一股股熱流。
宋山嵐吃飽喝足,就差拿著根牙籤兒剔牙了,他神情餮足地依靠在床頭,望著癱伏在自己腰腹間的荊楚,面色紅暈有光澤,腰腹苗條又不失豐腴,雙腿修長圓潤,怎麼看也不像是年近四十的男人。
“林大夫,吃的還滿意麼?”他撫著他滿是細汗的後頸,慢條斯理問道。
林荊楚有氣無力地瞟他一眼,滾燙的臉頰在他有力的腰腹間蹭了蹭,宋山嵐一挑眉,喲嗬,這是怎麼?沒吃飽?他挺了挺腰腹,即將睡醒的那處拍到了荊楚的臉,荊楚驚呼一聲,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宋山嵐邪笑道:“嗯?再來一次?”
某隻貓乖巧地沉默了,身子往旁邊縮了縮,一臉戒備地望著大棒子的主人。
宋山嵐輕笑,不再逗他,身子往下一滑,長臂一伸,把人裹進懷裡,見他還想逃,便出聲安撫道:“哎,別動了你,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來來來,咱們說會兒悄悄話。”
林荊楚額角抖了抖,悄悄話你大爺!是誰的毛手在他背後亂爬的!
“咳,我不是故意讓咱們的事兒攪進小溪這孩子的,我只是一時沒了主意,才想著讓他來幫我勸勸你,你……沒生氣吧?”
宋山嵐眨著黝黑的大眼睛一臉小心地看著林荊楚,那副呆萌模樣和他這粗獷身形分外不和,卻在林荊楚看來格外親切,這樣在逞兇後一臉小心的大狗模樣的男人,才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人哪。
他笑了笑,手掌握住這人在背後作亂的大手,撓了撓他手心,“我才不生氣,小溪都告訴我了,你是因為我才不想要孩子的。”
“不,我才不是因為你。”宋山嵐的臉扭到一邊,語氣生硬道,“我是為了我自己。”
林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