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天色將黑,一用完晚飯,祁越哼哼唧唧地坐了起來,對小溪有氣無力道:“小溪,床上好冷啊,冷的睡不著啊。”
小溪面色焦急,手掌探上他額頭,有點熱,但說不準是否發燒,正想給他把脈,卻被他輕巧閃開,“哎呀,你快上來啊,真的好冷啊。”祁越催促道。
小溪一急,便也顧不得思考許多,脫去鞋襪也爬了上去,剛一進被窩,就被祁越攔腰抱住,大腿死死地扣住他的,兩人靠的極近,呼吸相聞。
“那、那個,這樣不會太擠了麼?”小溪小聲問,唔,這人的身體這麼熱,果然是發燒了麼,思及此,心中的愧疚更濃,雖被這人抱的有些窒息,卻也沒有推開他。
祁越悶聲道:“不擠,只有這樣才暖和。”
小溪“噢”了聲,沒有說話。
祁越忽然開口道:“小溪,你對我這十年的生活不感到好奇麼?怎麼也不見你問我?”
小溪沉默一會兒,道:“好奇,但我想當你想跟我說的時候,自是會說的吧。”
祁越的手臂緊了緊,下巴在他頭頂蹭了蹭,“我現在想說,你要聽麼?”
察覺到懷中人點了點頭,祁越嘴角揚起一抹笑,低聲娓娓道來——
“當年離開你的時候,我本是極不情願,想央著爹帶你一起走,但他不同意,當時我也不理解他為什麼這樣,後來我才慢慢知曉他的意圖。”
“當年,我爹附在我耳邊跟我說了一句話,他說,‘只要你今天跟我走,十年內不見小溪,十年後你就可以回來,想做什麼我都依你。’”
小溪愣了愣,問道:“就因為這個?侯爺這樣是為了什麼……”
祁越撫了撫他頭髮,“就因為這個,我那侯爺爹早就看出我對你的感情不同一般,他的如意算盤是這樣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