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曉這種可能性所隱藏的危險的。
小溪水亮的眼眸注視著他:“只是一句話就滿足了麼?”
祁越笑著親他脖頸,含混道:“再嫁給我,我就會滿足瘋了。”
小溪被他親的有些癢,便笑著躲他,“那你想什麼時候瘋啊?”
“越快越好。”
“嗯……好,唔,你慢點……”
衣衫脫落的窸窣聲,男子急促的喘息聲,燈火被人吹滅,搖曳的竹床上,交纏的人影和瑩潤的月光,組成了一張醉人剪影。
杜千吾搖晃著酒杯坐在都尉府的花園涼亭裡,陽光明媚,百花盛開,枝繁柳綠,水光瀲灩,鼻嗅間滿是醉人的香氣,但他對眼前這幅美景卻沒什麼心思欣賞,只時不時地用手揉捏著腰間,試圖緩解那股痠痛。
花樓一事,已經過去兩三天,可身體卻還是沒有緩過來,逼的他在這開始泛熱的春末還穿著齊整的春衫,處處裹得嚴嚴實實,唯恐別人看見他脖子上的那些紅痕。
想他杜千吾風流花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被人撞見一滿脖子愛痕也是常有的事兒,但不知為何,這次他非常不想讓人看見,甚至都不想讓人知道他曾經跟郡爺大公子何歡一起逛過花樓。
——雖然,後來是何歡把他給逛了,徹徹底底的給逛了。
但這不是重點!
他杜小爺也是能屈能伸的男人,大不了這次就當還債唄,反正之前他也睡過他!雖然這樣想著,但杜千吾還是覺得非常不爽,至於不爽什麼,他卻又說不上來了。
是不爽何歡把自己折騰的太厲害?
還是不爽那天完事兒後何歡把他一人丟在花樓不聞不問?
亦或是,不爽那小子幾天不來找自己而自己又對他心心念念老是想著他?
杜千吾心煩氣躁地把酒杯猛地擲於地上,瓷杯應聲而碎,在這寂靜園子中分外刺耳。
“聽這聲音,看來你恢復的差不多了。”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杜千吾心倏地急跳一下,他故作冷靜,慢悠悠地轉過頭,只見繁花綠柳間,潺潺流水邊,立著一名青年男子,身姿頎長,背脊挺拔,面容卻是極其斯文,可杜千吾現在明瞭,在這般斯文俊秀的面孔下,隱藏的是怎樣一顆禽獸心。
何歡笑吟吟地立在小徑上,慢條斯理地道:“看來,那天是我還不夠賣力。”
作者有話要說:吶,這次並沒有懷上包子
不能未婚先孕嘛=3=
還夠賣力吧!何歡不夠賣力,小幹我哼哼~求收藏求包養~?
第40章 君不知
何歡笑吟吟地立在小徑上,慢條斯理地道:“看來,那天是我還不夠賣力。”
杜千吾立馬黑了臉,沒好氣地瞟他一眼,“你來幹嘛?”
何歡淡笑道:“花樓一別,甚是想念,故前來看望你,不知……千吾的腰還痠軟與否?”
杜千吾自以為不動聲色地把扶在腰間的手收了回來,卻見何歡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一股無名火從心頭燃起,語帶憤然:“黃鼠狼給雞拜年!”
何歡聽到這話也不氣惱,輕撫摺扇,修長身姿走了過來,直逼到杜千吾跟前,見他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不覺有些好笑。
“春日如此之好,千吾你為何一人獨坐於此?”何歡坐在他旁邊的石凳上,撣了撣衣襟。
杜千吾眉目間閃過煩躁,瞟了他一眼,冷淡道:“春日好不好,和小爺我坐在這兒有什麼關係麼?”
何歡沒錯過他眼裡的那道煩惱,聯絡到剛才進門的時候,門口的各式軟轎,大廳裡的鶯鶯燕燕,以及都尉夫人氣惱的神情,便可猜知一二。
“可是夫人又請姑娘到家裡來了?”
“嗯,我都快煩死了……”杜千吾正說著,卻又好似想起什麼,立馬噤聲,望著何歡的桃花眼裡滿是懊惱,何歡也沒在這會兒調笑他,只作平淡模樣,道:“這事兒,想想確實挺煩的。”接著漫不經心般提到,“前幾天我也被我娘這樣轟炸過,不過現在,她一點兒也不想插手我的事兒。”
杜千吾一聽,心中大喜,面上卻故作冷淡,好似施恩般開口問道:“哦?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何歡笑看了他一眼,輕搖著摺扇,“天機不可洩露。”
杜千吾額角抖了抖,不耐煩道:“嘁,說的人多想知道似的,不愛說就算了。”
何歡見他確實有些惱了,俊俏的臉蛋兒也鼓成了包子狀,強忍住那股想用手指戳一戳那白皙臉頰的衝動,低咳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