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李弘基為自己把崔鍾顯的第一次讓給李贊熙後悔,直到現在他也很後悔,可是再給李弘基一個機會的話他也會選擇拒絕崔鍾顯,他膽小他承認,他確實沒辦法和李贊熙爭。
可是現在,李贊熙已經死了,崔鍾顯才十八,也不可能為李贊熙守著,歷代太后的秘史,大家都心照不宣,又並不是只有崔鍾顯這樣,何況崔鍾顯是個迫於龍威進宮的男人。
“弘基動一動。。。。哈。。。不要。。。像塊木頭。。。。嗯~”
“。。。是。。。。。”被崔鍾顯一命令,李弘基也只有拋開倫齤理道德和身份,提起膽子聽令行事。
握緊崔鍾顯的腰,李弘基向上挺腰抽齤送,崔鍾顯雙手撐在李弘基胸前,溫軟的身體接受李弘基的侵齤犯。
帷幕之內活色生香,綺旎的曖昧吟哦,高低起伏的呼吸,亂人心神。
“啊哈、弘基!快。。。快。。。。”
第一次和自己‘弟妹’偷齤情,李弘基畢竟不敢放肆,處處點到為止,不敢放開來做。
崔鍾顯也不勉強,畢竟他的目的不是歡愉,當然,能得到滿足會更好,不過事實是崔鍾顯確實被滿足了。
或許是陪著李贊熙的日子房齤事太多,隔了兩個來月,太久沒有被安撫的身體也很容易被滿足,不足半個時辰,崔鍾顯嬌喊著倒在李弘基身上。
整個房齤事都是由崔鍾顯主動的騎齤乘式開始到收場,李弘基幾乎沒有盡什麼力,當然,李弘基也辛苦,更辛苦的是他還沒得到滿足。
想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得到滿足是不可能的,崔鍾顯也不是沒有發現李弘基還一直堅硬的下齤身,不過他沒表示什麼,更沒主動要幫李弘基解決,自己就躺在這裡,李弘基要自己來拿就是。
李弘基當然不會主動索求,他匆匆替崔鍾顯拉上衣裙,蓋上被子,然後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一身。
“太后。。。。微臣告退了。。。。”
做賊心虛的平原王穿戴好衣物,確認沒有東西落下後向太后跪安。
藉著月色,平原王在啼曉前出了顯陽殿。
要知道宮中內帷的事是最容易傳開的,李弘基還想要保住崔鍾顯的身份和名聲。
崔鍾顯的身份本來就不一般,李弘基是一直想要好好保護崔鍾顯的秘密不被發現,可是現在,自己和他成了這種關係,無疑又給崔鍾顯增加了一分危險。
被發現親王和太后偷情沒什麼,即使沒有這種事,民間的茶餘飯後也會傳出這種閒言碎語。
皇帝的遺孀們,一向就是最受歡迎的閒談話資,能當太后的沒幾個不是手握實權的主,而大多數太后又還年芳韶華,這是宮帷內不算秘密的秘密。
不是因為有這種潛移默化的潛規則所以太后偷情就合理,而是如上述的,太后有實權,所以沒人敢管,李弘基怕的就是這個,崔鍾顯手上似乎沒有什麼權利。
關於李贊熙,李弘基拿不準十分也拿得準八分,李贊熙他或許是防著崔鍾顯的,他不會那麼不理智,再喜歡也明白搶來的東西該防,以李弘基的見解,李贊熙不會給崔鍾顯什麼實際的權力,而崔鍾顯也沒有自己掌握什麼實權。
小皇帝李秉憲對崔鍾顯恭敬喜歡是事實,誰都看得出來,他或許是崔鍾顯的後盾,可是那是建立在崔鍾顯是他母后的前提下,要是李秉憲知道自己最敬重的父皇所喜歡的‘女人’紅杏出牆,看崔鍾顯死的夠不夠慘。
再來說說那枝紅杏是被身為皇叔和輔政大臣的自己給摘了,樂子就大了,李弘基坐在攆內甩甩頭,其實他還真不怕現在的小皇帝。
小皇帝現在是自身難保的狀態,方旻洙恐怕是要反了,小皇帝小,也沒太多手段,可是小皇帝倒了,崔鍾顯肯定也就保不住了,自古倒戈的都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
想來想去,李弘基的眉頭也越皺越深,很少為什麼事煩惱的他禁不住嘆息起來,看來要和方旻洙對上了。
要保護崔鍾顯的話那就一定得先保小皇帝,自己那點兵馬,要和掌兵的車騎大將軍對立顯然沒勝算。
除了崔鍾顯入宮那一次,李弘基頭一次覺得自己想要辦到一件事有那麼難。
還有更為難的麼?有,自己的下半齤身還在叫囂,回王府的路上會路過青齤樓,李弘基不能去。
崔鍾顯霸道,這是不爭的事實,才認識時自己好歹是王爺,崔鍾顯嘴上叫著‘參見平原王’手裡的刀劍從來沒有對自己留情過,要是敢朝三暮四,自己恐怕會變成李公公,史上第一個成為太監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