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李秉憲看著那一眾宮女,還有崔鍾顯身邊的普美恩地。
皇帝發話,大家自然是沒有不聽的膽,崔鍾顯也朝大家擺擺手。
崔鍾顯又問“皇上?你為什麼沒在式乾殿?昨晚在哪裡睡的?”
“賤齤人。”李秉憲站起來甩了崔鍾顯一巴掌,崔鍾顯還沒反應過來,李秉憲又一把把崔鍾顯拉倒在榻上,一晚上的怒火,一晚上的傷痛,即使把崔鍾顯凌遲,也不會解恨,他要以另一種自己渴望已久的方式來發齤洩。
崔鍾顯趴倒在榻上轉頭,李秉憲正看過來,眼睛裡的恨意極度深刻。
李秉憲惡狠狠抓起崔鍾顯的手拉向自己,崔鍾顯重重撞進李秉憲懷裡。
“好一個淫齤賤到四處討男人歡心的男寵,也配朕喊你一聲母後,還不知感恩。”
崔鍾顯開始驚恐,最可怕的事發生了,可是李秉憲為什麼毫無預警的知道了?
“你知道他們怎麼說你嗎?你知不知道你被形容成什麼?他們說宮裡的男人都能爬上你的床,罵你是母狗,把你貶的連妓齤女都不如。”李秉憲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你那麼喜歡男人是吧?那麼會討好男人?那也讓朕見識見識,你也來討好討好朕看看。”
李秉憲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飽含憤怒,即使說他現在要把崔鍾顯生吞活剝了崔鍾顯都相信。
但是,即使他多生氣,都不可以,李贊熙的兒子,都不可以,崔鍾顯開始反抗,推著李秉憲壓住自己的膝蓋想起身。
“你裝什麼?昨晚不是叫的很高興嗎?”李秉憲又一巴掌扇在崔鍾顯臉上,在崔鍾顯反抗時,他的怒氣又暴增,直接按住崔鍾顯開始粗暴的撕扯崔鍾顯身上的衣服。
“不要。。。皇上。。放開,不可以。”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李秉憲大力扯開崔鍾顯的裹胸,往一邊甩,裹胸撞在架子上的
花瓶上,花瓶向旁邊一歪,墜落地面摔碎了。
崔鍾顯找不出李秉憲不可以的原因,說自己是母後,是先皇的妻子嗎?那樣李秉憲會更生氣。
“你這隻下齤賤的母狗,枉我一心尊重你,處處想著你,就連聽到那些傳言都怕讓你聽到了傷著你,讓人瞞著不讓你聽到,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不讓你知道,你居然去偷人。”
李秉憲的憤怒,崔鍾顯看得出來有多嚴重,可是他不想讓李秉憲碰自己。
“放開,別再繼續了,我是男人,你懂嗎?”崔鍾顯雙手撐著李秉憲,想要保持一段距離,李秉憲沒有對崔鍾顯保留一點客氣,重重推開崔鍾顯的手,把崔鍾顯身上被拉開或撕開的衣裙一把扯掉。
接著李秉憲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樣暴躁的扯開,丟掉。
“不可以。。。”崔鍾顯趁機坐起來抓過被撕扯的快破碎的外裳剛要套上,李秉憲捏住崔鍾顯的脖子,把他的臉摁到榻上。
被扒光的崔鍾顯,被李秉憲按住跪爬在榻上,崔鍾顯扒拉著手,掙扎著想要起身,身後的熱度接近。
崔鍾顯驚恐的叫起來“不要,皇上,不要,你不可以這樣。。。。。”
手胡亂揮舞著,崔鍾顯拼命扭動身軀,想要逃離逼近的危險,可是這動作,是另一種引齤誘。
“皇上,我知道你很生氣,你可以降罪於我,可是,請你不要這樣,求你,放開我吧!我是先帝的男寵,你不可以做這種事,求你了。”崔鍾顯的哀求,有很多悲憫的哀傷,像在接受死刑的人所出的遺言。
李秉憲根本什麼都不考慮,抓緊崔鍾顯的一隻手臂,緊緊摁住崔鍾顯,還沒切實經歷真正房事的小皇帝猶如白紙,動作粗暴卻生嫩。
不知道如何做,卻不願意放過崔鍾顯,即使自己都感覺有些困難的勉強,李秉憲也不要放棄。
不顧崔鍾顯的哀求李秉憲進入了他的身體,此刻李秉憲心內只充斥著一個想法,他得到他了,以後他也只能屬於他,他沒看到崔鍾顯痛苦淒涼的臉。
“啊!!!嗯。。。出去。。。。不準再繼續。。。啊。。。。啊啊。。。。”慘痛的呻齤吟隨著李秉憲一刻沒停留的動作不間歇的溢位崔鍾顯的口中,崔鍾顯疼的臉色發白。
很緊,很痛,可李秉憲沒有痛意,只有恨意,儘管很難繼續,李秉憲還是強硬的不願停止,崔鍾顯緊抓著榻上的墊子,想往前爬,卻被李秉憲拉住頭髮。
生疏的動作讓崔鍾顯痛到極致,李秉憲晦澀艱難的第一次做的如同施刑一般,不僅是因為還不會,還因為故意的折磨人。
崔鍾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