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李贊熙)將我父母安置在何處?姐姐嫁入誰家?你。。該知道的吧?”崔鍾顯問這個不是想要去尋找家人,現在已經不好見人了,以何種身份回去?答應了普美,就一定會隨柔然王(尼爾)離開,但是想知道家人的下落,僅僅想知道而已。
結果最後一個問題問的是家人,而和李贊熙(先皇)沒有半根黃瓜的關係,金祿賢在心中叫囂讓崔鍾顯出逃到底值不值啊!他一點也沒想過先皇(李贊熙)啊,叫人怎麼接受呢?
“這個,恕祿賢不知,先皇(李贊熙)手下有很多人,宮外的事是極少交待給我的,而且保密性又高,除了去安置你父母的人,沒人會知道,就連我也無從查起,因為從普美恩地那裡你就該知道,我們即使認識也各不相干,況且,很多屬於先皇(李贊熙)的人,其實都不相識,更不是同一戰線的,都各有各的職責。”金祿賢為了讓崔鍾顯安心,在踏出窗臺時多加了一句“放心吧!先皇(李贊熙)如此在意您,會善待您的家人的。”
背對崔鍾顯離開的金祿賢嘴角一絲苦笑,其實,去安排崔鍾顯父母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以崔鍾顯父親年邁為由,皇上特許告老還鄉,並賜良田豪宅,李贊熙(先皇)讓金祿賢親自去安排崔家的遷置,凡是崔家的家人或僕役也好,一個不落,全部上了路。
在荒蕪的半途,被金祿賢下令全部誅殺,崔家上下,一百多餘人口,一個沒能逃脫。
那還沒完,凡是熟知崔家的,知道崔鍾顯的,都已經在崔鍾顯入宮期間被暗殺部隊剿清,這個世界上,能尋覓出崔鍾顯底細的人,不多於五人,劉昌賢(殿中尚書)、李弘基(平原王)、李贊熙(先皇)、金祿賢,其餘的都被李贊熙(先皇)暗命金祿賢趕盡殺絕。
金祿賢的惡意欺騙是不想讓崔鍾顯恨李贊熙(先皇),也不想崔鍾顯在離開後的人生充滿抱恨,活不見人比死不見屍容易接受。
誰都不瞭解李贊熙(先皇),他就是這麼個男人,如果愛,就深愛到極端。
不管對方的性別,不管對方的意願,亦除了對方就可以不在乎一切,人命對他不值錢,怎比得上對方一笑?
李贊熙(先皇)要的是崔鍾顯,那麼在意的也只有崔鍾顯,在意到不允許有任何東西威脅到崔鍾顯,就算崔鍾顯的家人也不行。
凡是知道崔鍾顯過去,能追究到崔鍾顯真實身份的,即便是崔鍾顯家人,李贊熙(先皇)也照殺不誤,他可以無視生命,用所有人命來換崔鍾顯安危,細小的危險也不可以容忍存在。
所以他做了那些事,他真的從來不覺得罪惡,也不在乎那些在天平上失衡的人與事,只想換一個崔鍾顯,抓在手中不放開就好。
世人皆不足權衡輕重,又如何重於璧人?
一百四十五
燭光黯淡的寢殿,布帛間相互掠過發出了輕輕的摩擦聲。
旁邊的崔鍾顯緩慢起身還是驚動了晚到才入睡的李秉憲(小皇帝)。
睡意還沒被驅散,李秉憲稍微偏了頭,眼睛睜開一條縫去看崔鍾顯時,崔鍾顯已經撐起上身趴在自己身側,李秉憲正想問崔鍾顯在幹什麼,崔鍾顯挑起淡淡的眉,眼尾也跟著翹起,看了醒來的李秉憲一眼,然後一條腿跨過李秉憲的雙腿,俯身於李秉憲之上。
“你在做什麼?”小皇帝不悅的閉眼扶住額頭,睜眼時額頭皺起,看樣子很困,被打擾了很不高興。
“做你的母狗啊!”往昔那種女人巧笑倩兮的風情又浮現在崔鍾顯臉上,連身上也有那股子韻味。
李秉憲(小皇帝)有片刻晃神,不管怎麼強迫都會遭到崔鍾顯無聲的抗議,就算得逞了兩次也被他受辱的眼神指責,無論如何也不讓自己越界的人,在向自己主動求歡。
那一刻李秉憲(小皇帝)內心慌亂無比,為了掩飾自己的驚慌,他掐住崔鍾顯的脖子,惡語相向“你是不是對每個男人都露出那麼下齤賤的樣?”
崔鍾顯居然笑了,對著掐住他的李秉憲(小皇帝)笑的一室生花,只是笑裡無限淒涼,笑的李秉憲惶了神。
李秉憲(小皇帝)還在晃神,崔鍾顯已經拉開李秉憲明黃色的褻褲,把手探進去,一隻手卻矇住李秉憲的嘴。
很直接的,崔鍾顯抓住李秉憲(小皇帝)此刻孱弱的稚嫩。
被突然觸碰恥齤處的李秉憲(小皇帝)咬緊牙,閉上一隻眼,後腦勺用力向後靠到枕上。
“不要出聲,忍忍,忍忍就好。”崔鍾顯小聲哄李秉憲,聲音就像有著不可思議的誘導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