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是不舒服了,崔鍾顯也沒有對大家說的打算,只想慢慢讓身體自愈,但李秉憲又是一有時間便不會放崔鍾顯清閒一天的人。
照崔鍾顯現在的狀況,身體即使好起來也肯定需要一些時間,假如大家還不發現他病了,然後好好愛惜他的話,恐怕會更糟。
今天李秉憲有點有氣無力的呢,崔鍾顯也發現了,本來還想著要不要罷工一天,既然自己病了,那就隨自己妄為一次呢,看來不行了。
“皇上他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
普美和恩地都搖頭“回太後,最近沒大事發生呢!”
“唉~頭有點痛呢,還想著今天誰都不管。”崔鍾顯撫撫額頭,恩地忙問“太後不舒服?”
身子軟綿綿的,腦袋還有些重,這幾天都這樣,崔鍾顯還是堅持說“沒事,最近皇上和龍俊亨都一樣,好像都很忙,就算來見我好像也要乘風破浪一樣拼命抽時間。”
“哦,這個嗎?”普美離開給崔鍾顯解答“太後前段時間不是說了那樣的話嗎?想要抱皇孫,允許宮裡的女人們向皇上與世子爭歡,還暗許了可是隨意使用手段,因為是您的意思,所以大家都不安分起來,也因為是您的意思,皇上和世子根本沒有對那些女子發難的餘地,只能小心應付,這樣大家都更是大膽的得寸進尺了。”
“哦~這麼說來,還是我惹出來的,金祿賢是沒聽懂我的意思嗎?唉~”崔鍾顯喪氣的垂手,在小徑上立了一會兒“回去吧。”
果然就算生病也不能拋下那兩個傻瓜不管啊。
二百三十九
本想回去暫時歇一下就去解決後宮女人蠢蠢欲動的事態,結果趕上禮部送來外邦進貢,貢品昨日敬獻,當時一起接受進貢時李秉憲便問了崔鍾顯喜歡什麼,崔鍾顯隨便指了一隻木盒。
禮部的人把崔鍾顯昨日選中的木盒送來,崔鍾顯正坐在庭院裡,看了半天才想起昨天自己隨便指了這個盒子,他叫普美開啟那隻木盒。
外臣獻的禮大多華而不實,那隻木盒裡的,卻是不華也不實,崔鍾顯偏偏就挑了那個不起眼的獻禮。
是一串木頭串起的小珠子,珠子圓潤,帶有香味,每顆都很小,有一百零八顆,崔鍾顯把小珠子繞了幾環戴在手上,然後繼續在庭院自娛自樂。
就是那麼一串珠子,惹了崔鍾顯。
本來今天好好的人,在庭院不招誰不惹誰的坐著,來了一個允許(小皇帝後妃)看到院裡的崔鍾顯,過來請安,見了崔鍾顯手上的珠子,帶著不確定問“太後手上的是沈香木串珠?”
“嗯!”
“怪不得太後最近氣色好很多,沈香果然是好物,不過也只有太後能戴的漂亮。”允秀一臉的豔羨,看來是喜歡那珠子的不得了,崔鍾顯就納悶了,不就是一串木頭珠子嗎?充其量就是比別的木頭香一點。
允秀(小皇帝後妃)走後崔鍾顯隨口問恩地“沈香木怎麼了?”
“傳能滋陰,很養女人的東西。”
只見手腕上繞著的珠子被繃緊,緊接著就斷線了,珠子一顆顆墜到地上四處滾開,崔鍾顯表情不明的對回答自己問題的恩地說“去請龍俊亨。”
聽說崔鍾顯心情不妙,龍俊亨一秒不耽擱的跟著恩地來了,卻看到崔鍾顯沒啥事兒般在品茶。
見龍俊亨急急忙忙趕來,崔鍾顯指指石!“坐吧!俊亨啊,我想問你,你們這樣真的沒有關係麼?”
龍俊亨疑惑的鎖起眉,崔鍾顯放下茶盞很認真的說“就這樣和我。。。好像廝混一樣過著,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責任與將來,不考慮考慮嗎?即使是稍微想想你所該負擔的東西,是顧慮我還是什麼?假如因為我,所以不想去實施自己的責任,那樣可不行。”
“說什麼呢?完全不是那樣,我自己的問題,是我自己不願意罷了,那些女人的話,是我不能接受,僅僅是這樣,女人也好,後嗣也好,不用擔心,全是我按自己的意願決定的,假如我使別人滿意了,卻是在做自己不高興的事,那對我也是煎熬。”
崔鍾顯實實在在的點破“可是那也是不懂事的表現哦!”
“不是的。”即使崔鍾顯說的才正確,龍俊亨不認可,他的想法,或許早該對崔鍾顯表達,那就不會再叫崔鍾顯不安了“不懂事我承認,就像不知輕重的孩子,但您能明白我的吧?如果為了自己的宗室那種問題,勉強著去與別的女人結親生子,好像我也做不到,問題是我們又是儲君,不那樣做根本不行,可我不想,真的一點都不樂意,現在還早,為什麼要想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