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世界裡,大部分人把黑色譽為最骯髒的顏色,而白色卻是最乾淨的顏色。可在光學來說,白色卻是最骯髒的顏色,它吸收了所有的光,而黑色卻是最純粹的顏色,因為它拒絕了所有的光。
在生活中,但凡有白色的地方只要沾上一點其他的顏色,便會立刻顯現出來,使它顯得那麼骯髒,而黑色卻能將其他的顏色納入其中,讓別的顏色為它沉淪,喪失原本的顏色。
不管在這兩點之中的哪點來說,黑色才是真正純淨,並且強大的不是嗎。”
“那為何大多數人都喜歡白色?”
“因為人們總是被表面現象所矇蔽,自認為自己肉眼看到的便是真相。就像那些位居於高位的統治者,各個看起來光鮮亮麗,可哪個踏上帝位的時候,不是踩著屍骨,沾著他人的鮮血上去的?所以說,黑到極致就是白,白到極致即為黑,黑白本就沒有明顯的界限。
而制定這界限的,不就正是統治者本身麼?我的父皇。”
摟著那性感的脖頸,濮陽曦月一抹曖昧的打量著這個妖孽的帝王,等待著回答。
將懷中看著自己的玉人兒小心的放到浴池淺水的地方,濮陽南軒也緩緩坐到了水中,右手一揮,只見那遠在幾米之外的組合式檀木架子便瞬間移到了他的面前,各式各樣的沐浴用具都被整齊的放在架子上。拿起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木盒,濮陽南軒在濮陽曦月面前開啟了它。
“那曦月可願與父皇一起來制定下這世間的界限?”
濮陽曦月稚嫩的臉上溢上一股邪魅之色,溫潤的薄唇一揚,接過那木盒,低頭輕聞。
“有何不願?你我本是天命所預,而今真心相屬,曦月自當陪伴父皇左右,只是不知父皇可否承受的了曦月的霸愛。”
俊眉一挑,濮陽南軒狹長的桃花眼在眼前著玉人兒的身上來回打量,寵溺的揉揉那可愛卻又帶著幾分邪魅誘惑的白玉小臉。
“父皇不知曦月所謂的霸愛,具體為何物?”
玉手一伸,揪住那濮陽南軒垂於胸膛兩側的青絲,猛的一拉,兩張禍國殃民的臉頓時近在咫尺,看著那妖孽臉上的薄唇有輕微一咧的跡象,濮陽曦月語氣冷厲帶有些許威壓的說道。
“自今往後,不管你是否仍像此刻愛我。
只要我在這世上一天,你便不能逃離我的身邊。哪怕囚你於黑暗。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他人擁有你。哪怕碰觸都不行。
我死,你死,我生,你生。
這就是我的愛,僅對你一人的愛。”
濮陽南軒有些愣神的聽著那濮陽曦月的話,已經忘記了被濮陽曦月扯著頭髮的痛楚。
就像那所謂的霸愛,使人感到痛楚,卻又不自覺的沉迷其中。腦中迴響著那句句令他銘記於心的話語,這霸愛又和自己之前的表白有幾分相似,卻更加霸道,狠厲,這就是他僅對自己一人的愛嗎?身為一代帝王的他不僅沒有因這話語發怒,心中更是泛起陣陣甜蜜的漣漪。
伸手一把將一臉嚴肅的濮陽曦月攬在懷裡,感受到那懷裡玉人兒的淡淡體熱,磁性低沉又帶著無限寵溺的說道。
“曦月這等對父皇的霸愛,父皇收下了。”
“並不是對父皇。”濮陽曦月從那醉人的懷裡抬起頭,明眸認真的等待著濮陽南軒的回答。
美眸一眨,濮陽南軒自然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錯了,在自己懷裡的人兒,外表是六七歲的孩童,可是其內在的靈魂卻是和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同齡人,大手撫摸上那白玉般的臉蛋,歉意些許的柔聲道。
“是南軒的錯,曦月對南軒這等的霸愛,南軒自會記住,銘記於心。”
淺吻輕啄了一下那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薄唇,曖昧卻不熱烈,淺白的水霧遮蓋住了他們坐在水中的身子,露出水面的兩人身上皆有彼此留在身上的印記,顆顆紅印像是一簇簇在水中悄然綻放的紅蓮般,訴說著之前的纏綿熱烈。
濮陽南軒慢慢鬆開懷中的寶貝,修長的手指擰開了一瓶裝著冰藍色液體的器皿瓶,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舒爽,又夾雜著一些寒冷。輕柔的將那液體倒在手掌中,有些不熟練的為濮陽曦月擦拭著身子,享受著那身子的柔軟與溼滑,而濮陽曦月也並未閒著,看濮陽南軒為自己清潔的時候,他也倒了些之前的冰藍液體,同樣為濮陽南軒擦拭起來。
兩人剛開始的動作都不是那麼熟練,畢竟……這都是他們第一次為別人擦拭,不過還好一段時間過後,兩人的動作都逐漸熟練了起來,變得有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