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皇怎麼罰你……”濮陽南軒只感到胸前一陣酥麻,還時不時的有微微的刺痛感,令他原本就對濮陽曦月充滿疼愛的情慾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將懷中還在不停挑逗著他的濮陽曦月一下子用風元素將其兩個不乖的手給綁在了一起,隨後又把著濮陽曦月那個還在故意扭動勾引著他的細腰,將其放到了床榻上。
被風刃束縛著雙手的濮陽曦月順著濮陽南軒放下自己的姿勢,自己變成了跪趴式,然後薄唇挑起一個誘惑十足的邪笑,著手將自己頭上的髮髻給解了開來,順勢而疏散下來的青絲披散在濮陽曦月白皙滑嫩額後背上,隱約露出那還留著前日濮陽南軒落下吻痕的玉頸,更增魅色。
而知道這時候不能有太明亮光線的濮陽曦月順手將石屋內的閃爍的火元素團收去了幾個,只留下了寥寥的幾個,使得整個石屋內都充滿了暖紅色的閃爍光芒。
濮陽南軒之間濮陽曦月扭過頭,對著自己莞爾一笑,那眉那眼,紛紛入目,那唇那鼻,盈盈入眸。白皙妖嬈的誘人身子在床榻上輕微舞動,就連那高高撅起的雙股之間的勾人花朵都像是在邀請自己的侵入一般。
邪笑一聲,濮陽南軒撫上了圓潤彈性十足的股瓣,隨即略微用力的拍動,啪啪的響聲在原本只有茲茲火焰聲的石屋中突兀的響起,如同小石如水,激起漣漣微波。
濮陽曦月此時彎成彎月的唇角微微張開,輕輕吐露愛語,彷彿是想再將屋內的情慾點燃到一個更讓人迷濛窒息的程度。
而早在剛才就已經壓上了濮陽曦月身上的濮陽南軒,邪眸看著媚眼如絲的濮陽曦月,胯下的慾望早已經是高昂的不可節制了。
吮吸了一會兒濮陽曦月後背的夜焰蓮霸道的淺香氣味,濮陽南軒順勢將自己的薄唇溫柔但帶著侵略的吻上那張稍微張開的潤唇上,壞意的斯磨纏繞,好像恨不得將自己身下的濮陽曦月吞裹入腹一般。
趁著濮陽南軒享受這雙唇斯吻的時候,濮陽曦月將自己的小舌主動伸入到了濮陽南軒的口中,準備開始他霸道的侵略領地。兩舌不住的纏綿糾纏,時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讓原本就已經快憋不住要了濮陽曦月的濮陽南軒情慾更勝,換之,濮陽曦月亦然如此。
最終吻到情深處,濮陽曦月手上的風元素自動因施法者的撤銷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鬆開雙手束縛的濮陽曦月則是更加大膽的主動迎上了濮陽南軒那高昂的慾望,不住挑逗般的碰觸讓濮陽南軒徹底落入情慾的深淵,一個猛力的挺身就直接貫穿了濮陽曦月的柔嫩身子,使得濮陽曦月不住的抽氣兩聲。
“疼……父皇你慢點啊!…恩,混蛋……”又疼又舒爽的感覺讓濮陽曦月早已熟悉,可是一想到馳騁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他深愛的濮陽南軒,那種並不算源於身體本能反應的興奮,就不覺的促使他的身子更加熱切起來。
主動的迎合讓濮陽南軒心裡燃燒的慾望愈加濃烈,將原本禁錮著濮陽曦月細腰的一隻手繞過了濮陽曦月的腰,順著緊緻的小腹蔓上了那也因為情慾而高漲的慾望上。
還是少年般的精緻慾望被濮陽南軒溫柔卻更加充滿壞心眼的套弄起來,讓置於他身下的濮陽曦月好一陣隱忍,心中暗道這是濮陽南軒又想先讓自己到達釋放的邊緣,然後在禁錮住慾望,從而想要得到更加多的舒爽感覺。
但是濮陽曦月已經和濮陽南軒相伴了這麼長時間,自然是熟識濮陽南軒的一舉一動,而對於濮陽南軒現在的想法,他更是早有了應對之法。
身後正在肆意讓濮陽南軒享受的狹窄地方猛的一收縮,使得壓在他身上的濮陽南軒扶著他腰上的大手也隨之用了些力,緊接著就聽到了濮陽南軒那滿浴情愛的沙啞聲音。
“曦月差點害的父皇先釋放,父皇今晚要是不好好教訓下曦月,那豈不是枉為人父?”
言畢,濮陽曦月只感覺自己被身上的男人完全帶入了歡愛的漩渦中,而那嗓子裡遲遲未說出去就被濮陽南軒頂回去的那一句“你早就枉為人父了!”的話,就這麼又被他嚥進去了肚子裡。
……夜色蔓牆,巧雲遮月,靜謐的深林中,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的石屋內一片縱情歡愛的旖旎之色,讓夜色都不住滯留在了石屋之外,害怕偷溜進石屋內瞧去了令人滿紅羞恥的誘人情愛……
次日清晨,米加侖和響嵐已經差不多收拾好了他們原本就沒有多少的東西,可以說仍舊是兩手空空,當然,他們放在馬身上面的水壺除外。王雨,洛浦他們依舊還是那副樣子,除了隨身的佩劍就在也沒有了多餘的東西,甚至連水壺之類的東西,他們都全部存在了魔法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