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這點朕也是無法忍受的。只不過,朕與他的位置有著很大的不同罷了。”
{說了今天是來勸說伶妃叫濮陽衛雪回來的,父皇你怎麼又對她這麼說,這麼一弄,她還可能再讓濮陽衛雪和濮陽錦相好嗎?!就更加不可能讓濮陽衛雪回來了,說不定她還會勸說濮陽衛雪趕緊跟了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商人呢。}
在濮陽南軒說完之後濮陽曦月就趕緊用神識對濮陽南軒這樣說了,他所顧忌的並不是緊緊有濮陽錦這個皇位的繼承人,他更在意的原本溫潤膽怯的濮陽衛雪死心眼的喜歡了濮陽錦這麼多年,要是這麼一小子當真叫他們斷了情分的話,不僅僅濮陽錦的性情會受到影響,連同濮陽衛雪肯定也會受傷的。
可是濮陽南軒似乎並不這麼想,他除了在乎濮陽曦月的感情,又怎會再在乎別人?所以他的所想完全就是想要把濮陽錦弄成一個像模像樣的儲君,這樣子的話,他才會覺得把他一手弄起來的曜東國交給濮陽錦才放心。
他要的,不是多麼賢明的帝王,更加不是什麼霸道的統治者,濮陽南軒他需要的僅僅是一個能夠為他和濮陽曦月看住江山天下,碰巧又正好可以坐在皇位上的人罷了。
濮陽曦月的明眸看著濮陽南軒狹長的桃花眼,那裡面,有著僅僅屬於帝王的冷漠無情,更有著屬於他能夠了解碰觸到的自私黑暗,他瞬間瞭解了濮陽南軒這樣做的想法,頓時沉默,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樣說。
他想要盡力的維護濮陽錦和濮陽衛雪之間的情分,可是他同樣知道了他和濮陽南軒真正需要的是一個怎樣幫助他們統治天下的人。
心中哀嘆一聲,罷了,終究是命數,不管濮陽衛雪和濮陽錦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這都是他們的命。怨不得了人。
細指輕輕撥弄濮陽南軒垂於頸間的一綹墨絲,濮陽曦月輕聲低語“世間,又有幾個你濮陽南軒?”
旋即細指被一個溫暖的手掌溫柔的握住,濮陽曦月耳邊喃喃浮進濮陽南軒近身對他耳邊說道的細語。
“再也沒了。”
濮陽曦月不禁輕笑,辭了伶妃和濮陽南軒便一同回到了曜東殿內,只不過他倒是在之後派人給濮陽衛雪送去了一封信,信中的內容大概就是在說無論濮陽衛雪怎麼選擇,他和濮陽南軒都不會干涉,同樣他們也不會站在濮陽錦的那一邊,畢竟他們也清楚的很,情分這種事情,還是兩個人共同的事情。強迫哪一方都不成。
而之後,濮陽衛雪也給濮陽曦月回了信,內容是:煩勞父皇和四皇弟掛念,衛雪現在很好,已與母妃說了,衛雪不打算回宮了。宮中那人聽聞已有子嗣,衛雪便不再惦念了。況且已有一人對衛雪很好,衛雪打算數月之後與其成婚,只是不知道父皇可否應允。
看了濮陽衛雪這樣的回信,濮陽曦月先是無奈,然後是驚訝,最後是平靜,他知道,濮陽衛雪是當真對濮陽錦死了心了,從先前他們那次遇見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濮陽衛雪雖然溫潤膽怯,但是對於情,卻是異常的敏感乾脆,容不得分毫不忠。
哪怕這不忠僅僅是一個表面現象,他也是不能夠忍受的。
倚在龍塌扶手邊,濮陽曦月手指輕輕摩挲著那雕刻的細緻的龍紋,他知道,濮陽南軒定然是會同意濮陽衛雪成婚的,只不過他在思考的是,若是濮陽錦知道了濮陽衛雪要成婚,會是怎樣的舉動,難不成還能夠直接把濮陽衛雪給搶回來?然後一直將濮陽衛雪給鎖在這深宮冷院之中?
“曦月你在想什麼?難不成你想去瞧瞧濮陽衛雪他選的夫君配不配的上他?還是說你要讓濮陽錦去搶親?”
濮陽南軒風淡雲輕像是開玩笑的跟濮陽曦月說著,他不在乎濮陽衛雪怎樣,同樣更加不在乎濮陽衛雪他選擇的夫君是怎樣的,他唯一在意的,僅僅是有關於他和濮陽曦月所有的一切,為了他們的將來,為了僅僅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幸福。
濮陽曦月移動了身子,坐到了濮陽南軒的腿上,明眸微眯,薄唇有意無意的親吻了一下濮陽南軒的頸側,隨即唇角綻放了一個勾人的弧度,徐徐道。
“若是搶親,三皇兄定然能夠與大皇兄拼個你死我活,他心中所想,是大皇兄先對他的不忠不潔,熟不知大皇兄其實也是無奈之舉,只不過大皇兄這個子嗣,恐怕要的也太早了些。”
著手挑開了濮陽曦月腰際上的龍盤扣,濮陽南軒將壞中的玉人兒又拉近了一些,額頭抵著濮陽曦月的秀頸,貪婪的吮吸著濮陽曦月身上的熱烈魔香,聲音略帶沙啞的低語道。
“濮陽錦他也不小了,父皇舞象之年的時候,可是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