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半晌的老腰,見齊宣棣如泰山一般巍峨不動,忍不住在心底翻個白眼,硬著頭皮開口說道:“王爺,我想我們之前確實有一些誤會,需要澄清一下。”
“好啊。”齊宣棣攤攤手,示意西堂申鴻繼續,至少他是熵帝的一條忠犬,至少他是大寧的國舅,至少他是戶部的尚書,他有這個權利。
“西堂家是大寧的世代忠良沒錯,下官西堂申鴻在朝中一向奉公職守,忠心不二,這也是我西堂家的祖訓,為了大寧的千秋盛世,犧牲申鴻一人不算什麼,雖然說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我想還是說出來比較好,西堂家效忠的不是熵帝,而是這個帝國,所以,下官不是為了皇上可以做到什麼程度,而是為了大寧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哦?那你為了大寧可以做到什麼程度?”齊宣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瞅著西堂申鴻,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唔……”西堂申鴻想了想繼續說道:“這個吧,要視情況而定,要辯證的看待問題,比如……”
“比如咱倆的問題吧。”
猛的被齊宣棣把話頭接了過來,西堂申鴻一時語塞,抓耳撓腮冥思苦想。
齊宣棣看著他這副模樣就特開心,他承認他就是無聊,就是喜歡看西堂申鴻吃癟時的表情,就是喜歡看他被欺負時的模樣,就是喜歡他每次被凌辱時那種努力勸服自己委曲求全又隱忍不下的掙扎。
難怪會有熵帝專寵國舅爺的流言蜚語飄進耳朵,若不是瞭解齊宣翎的性格,他怕是也會將這流言當真了,不過,西堂申鴻這個人,確實很可愛。
“說啊!”齊宣棣壞心眼的催促。
“王爺!”西堂申鴻陪著笑,眼角隱約漏出兩條小細紋來,齊宣棣還納悶剛才怎麼沒看到,難道這一瞬間就愁成了這樣?
“關於王爺斷袖的流言,申鴻早有耳聞,其實在祥京,申鴻的名聲也不怎麼好,而且沒有王爺的響亮,王爺可能沒有聽說過。”
“西堂大人過謙了,享譽祥京城的薔薇公子本王身在聚德宮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本王還知道這赫赫威名的來歷呢!”
西堂申鴻瞬間感覺不妙,頭頂滴落大顆大顆的冷汗來……
齊宣棣緩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一顆一顆解開他衣襟上的銀絲盤扣,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月光下照耀出一片潔白如玉的肌膚來。
時值初春,裸露在外的肌膚猛的接觸到空氣,忍不住瑟縮著輕輕顫抖。
蔥削一般的手指將衣襟拉開,胸口的位置完全暴露出來,齊宣棣著迷一般,仔細的勾勒著西堂申鴻胸口那朵含苞待放的薔薇花,晶瑩的紅色隔著蒼白的面板幾乎看得到脈絡之間血液的滾動,這是一朵從心臟長出的永不凋零之花。
“連勾欄裡那些下三濫的女人都知道的秘密,本王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齊宣棣說著,一雙大手順著衣襟向下摸去。
西堂申鴻一驚,猛的按住他的手,懇求的對上他的眼睛:“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廟堂之上一言九鼎,武林之中一諾千金,不能對臣下言而無信!”
齊宣棣笑的很下流,下流到哈喇子都滴到了西堂申鴻的衣服上,雖然西堂申鴻心裡很嫌棄,但是面上不好表現出來,只能裝作沒看見,繼續勇敢的與齊宣棣對視。
“申鴻,你都快想死本王了,給本王一次吧。”剛剛那些好聽話自然是西堂申鴻奉承他的,其實齊宣棣有多不要臉兩人心裡都門兒清的很,見好說不得,齊宣棣又一把將他抱進懷中,撒潑耍賴的上下其手,兩隻色情的魔掌捏著那圓潤飽滿的雙臀就揉了起來。
西堂申鴻咬著牙根,伸長手摸到桌子上的茶碗,拿起來衝著齊宣棣的腦門就是一磕!
只聽“!──”的一聲,齊宣棣只覺腦門一熱,熱流滾滾而下,視線瞬間變得鮮紅而模糊。
齊宣棣這個武林盟主不是白當的。想當年也算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黑白兩道的兄弟無不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武林之中,他稱第二還沒哪個敢自稱第一的,要說能傷害他的人,除了已經歸隱田園的世外高人,基本還沒出生。(注意,是基本啊……汗……)
這下換齊宣棣氣到渾身顫抖了,他喜歡玩貓捉耗子的遊戲,那是因為他以為耗子知道底限在哪兒!他以為他得到耗子只是遲早的問題!但西堂申鴻這次顯然玩大了!
西堂申鴻看齊宣棣腦門兒開花倒是鎮定,一點兒該有的慌張緊迫都沒有,他背朝月光,負手而立,只是用比剛才齊宣棣盯著他還冷的表情看著眼前這位驕傲的小王爺,無比冷靜而清晰的說道: